七公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炙:“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紧接着,七公主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与冷厉:“尔等何人,竟敢对本宫不敬,还不速速退下!”
话音刚落,七公主的侍女便被此中一个黑衣人敏捷脱手,一掌击晕在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七公主不悦,大声喝问道:“谢元柏,你想干甚么?”
俄然间,宅院四周涌出了一队黑衣人,七公主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等会将她扔出来,也不担忧她会逃出来,你倒是颇操心机还带这么多的侍卫。”
七公主搓了搓手,试图遣散那从心底涌起的不安,对着身后的侍女喝道:“谢元柏到底何时过来?”
谢元柏在信里说,约在深夜之时这处宅院内里见面,这宅院很埋没,不会有别的人看到,方是安然。
“哦,是吗?”俄然,一个降落的男声响起,那声音降落带着几分沙哑,让人感觉极其动听动听。
“不过南楚的公主罢了,哦,另有个第一美人的称呼。”那人声音好听,却带着一股不屑与轻视,“即便如此,死了以后,也不过是黄土之下的一堆白骨,又有何特别?”
“你们是谁?”七公主的额头上排泄了大滴大滴的盗汗,她勉强保持着作为皇室的庄严,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惊骇,道:“你们可知本宫是何人?本宫,乃是南楚之地的七公主,本日若你们见机退去,本宫愿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活路。但若你等执迷不悟,休要怪本宫今后请太子哥哥来讨个公道,届时,你们的性命,恐怕就难以保全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七公主还是如此放肆凶悍,那方才出声的黑衣男人,嘴角轻扬,笑声如北风中的刀割,充满了砭骨的讽刺。
“你……你是周嘉清!”七公主失声叫道。
侍女道:“信上说子时前来。”
毕竟是她瞒着南宫景皓偷偷溜出来的行动,只能带着四名贴身暗卫前来。面对黑衣人那澎湃如潮的守势,四名暗卫虽英勇恐惧,但毕竟气力差异,势单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