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越来越绘声绘色地描述,听得皇上眉头微蹙,眼眸中蓦地绽放出慑人的精芒:“这是何意?”
说是打闹,驸马他怎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对那金枝玉叶的公主挥拳相向?实际上,那不过是谢元锦双方面的宣泄,而驸马则只能双方面地接受与防备。
这简短的话语,却如同重锤普通击打在在场世人的心头,他们纷繁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谢元锦。
郑贤妃的声音温和了几分,却又不失严肃:“伉俪之间,不免有些磕磕碰碰,有些争论也是在所不免。但你们二人,怎能因为这些琐事,就闹得如此不成开交?更是惊扰了皇上的平静,真是混闹。”
皇上悄悄地坐在一旁,面庞如常,目光通俗,仿佛能够洞察统统。而徐竟骁,这位一贯以不爱管闲事著称的王爷,现在却俄然生出了几分猎奇与兴趣,他浅笑着,带着几分玩味地问道:“哦?这是为何?”
郑贤妃心中虽也震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父皇,是那些女子咎由自取,她们竟敢当着儿臣的面,公开勾引驸马,她们死不足辜父皇,母妃,儿臣冤枉啊,儿臣……”谢元锦也不否定,还以无辜者的姿势为本身辩白。
她的脚步方才跨过门槛,便听到一声锋利的怒喊,那是谢元锦的声音,充满了不成置信与气愤:“父皇,他竟然想要与儿臣消弭婚约!”
方才两人打闹时,偶然间将茶水打翻,刹时浸湿了徐竟骁的衣袖,他才去了屏风前面措置。
随后,她的目光转向那跪在地上,脸上带着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的男人,那是谢元锦的驸马,现在的他,显得非常狼狈。
她刚想问问清楚到底如何回事,就见皇上身边的小寺人已经急仓促地赶来,传达了皇上的口谕:“贤妃娘娘,皇上有命,请您马上前去御书房。”
跟着声音的响起,屏风后缓缓走出一名男人。他的气质崇高而内敛,面庞如同初冬的湖面,清冷而通俗。恰是那威名远扬的定国王爷,徐竟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