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既然她动了本宫的女儿,那就要跟本宫斗,本宫定要让她明白,一两次的胜利并非全能。另有阿谁驸马的确愚笨至极,若无本宫在背后指导迷津,他这驸马之名不过是空有其表,毫无本色!”
怪不得皇上会如此大怒,这谢元锦,当真是笨拙至极!她的所作所为,不但玷辱了皇家的庄严,更是冒犯了伦理品德的底线。
即便面对如许的险境,固然李姑姑颤抖着身材,低垂着头,也不敢有涓滴的转动,
他如许做,不过是因为他对公主越来越来绝望,而她这个公主的母妃插手太多……
郑贤妃本来觉得,是驸马被其他女子所惑,才垂垂冷淡了谢元锦,谢元锦是以才动了用药的动机。却没想到,是谢元锦嫌驸马的父亲多管闲事,竟对他做出了如此荒诞之事。
她气愤地斥道:“如果驸马府上的下人,又怎会查不出是何人所为?到底还是他做的!”
“贤妃娘娘!”
张姑姑言下之意便是想要将地牢一事推在驸马身上。
饶是她这段日子来谨慎翼翼,步步为营,却不料他们一开端打的主张便是她的女儿,她再防备有何用?
“甚么?”张姑姑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她难以置信地凝睇着李姑姑,眼中尽是不解与惊诧,“你是说,公主竟然对驸马的父亲施用了媚药,让他与……”
张姑姑吓了一跳,仓猝趋步上前,轻手重脚地替贤妃娘娘揉着心口,安慰道:“贤妃娘娘您说的那人但是纪公子?您且宽解,老奴已经命令让人持续清查此事,只需稍等半晌,本相定会水落石出。再者,那地牢之事,也并非全然与公主有关。公主她不过是将人囚禁此中,至于那些不幸死去的人,说不定还是驸马用心‘栽赃’的。”
而就在这时,李姑姑急仓促地走了出去,面色严峻地说:“贤妃娘娘,驸马府的侍卫已经改换为皇上的人,您指给公主的那几位,前几日都被公主押在地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