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骁……别……我真的好难受……”周嘉清的声音微小而颤抖。
次日,霞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周嘉清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他深知昨夜周嘉清非常劳累,因而体贴肠轻声道:“你且再睡会儿,时候尚早。”
听到周嘉清说“难受”,徐竟骁微微一惊,从迷情中复苏过来,觉得本身因为过分渴切而伤了周嘉清,但看到周嘉清的模样,就晓得她只是无认识地说话,放心的同时,也感到了由衷的高兴。本来,不是只要他在渴盼着靠近周嘉清,对于他的靠近和亲热,周嘉清也一样会感遭到动情,这比甚么都让他感觉高兴。
他悄悄摘去她头上沉重的凤冠,接着,他又缓缓拔下周嘉清用来挽发的金簪,那如丝缎般的长发顿时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闪动着诱人的光芒。她的发丝与她的眼神一样迷离,那一顷刻,她仿佛成了人间最美的画卷,让民气醉神迷。
但是,就在此时,徐竟骁却俄然放下酒杯,微微皱眉,仿佛没有听清她的话普通,再次诘问:“你方才说甚么?”
温热的肌肤触到微凉的氛围,周嘉清终究略微复苏了些许,展开眼睛,看着面前熟谙的面庞,以及他密意的眼神,顿时又刹时丢失在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中,好一会儿才发觉到本身的环境,顿时羞不成抑,想要讳饰却又有力挣扎,只能轻声喊道:“等等,竟骁,蜡烛还没燃烧……”
“清儿,”徐竟骁轻唤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幸运与满足,“真好,这一刻,我等了太久。我很高兴,你终究成为了我的老婆。”
随即,徐竟骁起家,悄悄将周嘉清按坐在榻边:“你别乱动,这酒,我去取来。另有,你如何还叫我‘王爷’呢?”
他伸脱手臂,手中的酒杯与周嘉清的酒杯悄悄交缠,他凝睇着她,那双通俗的眼眸中尽是对她的和顺与爱好。
周嘉清悄悄扬起嘴角,回应他的密意:“竟骁,我也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