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周嘉华面上掠过一抹不耐,道:“别婆婆妈妈的,他不是这类人,我信得过他!”言罢,她环顾四周,只见世人脸上皆是疑虑重重,不由将目光投向了周嘉清,有些不敢信赖的问,“二姐姐,你,可托我一次?”
陈书摇了点头:“故意寻觅,总比无动于衷强上百倍。”又转头叮咛其别人:“王妃奥妙出府之事,务必守口如瓶。如果谁不慎泄漏了风声,结果自大!”
实在他们对于周嘉华口中的那位奥秘高人,心中虽有疑虑,暗道这或许只是王妃的一时髦起,或是一刹时的遐想与依托,可周嘉清看了双福一眼,道:“既已至此,便无需游移,你们就在门口守着,我先出来了。”
“若真有隐士高人匿于尘寰,其言必藏玄机,面对此等机遇,我亦当义无反顾,才不会遗憾。”
她用力推了推那扇门,却只见那扇门坚毅如初,纹丝不动。
“我信赖你,”周嘉清道:“人生活着,岂能坐井观天,束手待毙?多一重尝试,便多一分但愿。他既言能解王爷之困,又执意相见,此行,我非去不成。”
一觉醒来,周嘉清是被人摇醒的,迷含混糊展开眼睛,却见周嘉华瞧着她,道:“二姐姐,醒醒,我们到了。”
言及现在,周嘉清心中的奇特感受愈发浓厚,想着想着竟然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打起盹儿来。
一旁的高聿闻言,嘴唇微启,欲言又止,终究化作一句低语:“你……真的决定要走这一遭吗?”
步出院中,映入视线的,是一片荒凉交叉的院落。野草肆意疯长,破败的景色流暴露久无人居的苦楚,仿佛时候在这里凝固,光阴无痕地腐蚀着每一寸地盘。
周嘉清从双福手中接过那张泛黄的舆图,细细打量,却未能觅得这处隐蔽巷弄的踪迹。
言罢,周嘉清已然换了副神采,道:“华儿,我们马上出发。”
说完,她率先往前走去。
合法周嘉华一只脚刚筹办伸过门槛,门扉却似有了灵性,俄然合拢,收回了一声轻微的响动,惊得她赶紧收回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