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妾,是妻,是周嘉清上一世寻求平生的欲望。
言及此处,傅柔儿的话语中多了几分悲悯与嘲笑:“你一面想方设法地欲置周嘉清于死地,一面却又对她密意款款,此等行动,实乃令人作呕。更好笑的是,即便周嘉清晓得她此生没法生养,还是不屑你的恩赐。谢元赋,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利者。”
“王妃,侯府外有一男人,正欲进府向先皇后娘娘致以怀想之礼。”侯府中的一个小丫环快步过来通报导。
周嘉宁的后事已在皇宫中停止过,而侯府中天然也不能少。可周嘉宁在这宫里,除却朝会时分与诸臣偶有交集,于大安之地,几无靠近之谊。
战局老是瞬息万变的,才不会因为谢元赋垮下的身子而停止。
疆场上的各种,大安城的百姓是不晓得的。城中还是在为皇上和皇后周嘉宁的接踵离世,感到无尽哀思。
提到周嘉清,谢元赋的神采更是丢脸了几分。
半晌后,高聿深吸一口气,似是将心中的波澜强行压下,再次开口:“不消想太多……我来送她一程。”
但是,在这光芒万丈的背后,埋没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涩与捐躯?落空嫡亲骨肉,那份痛苦,如同利刃穿心,非切身经历,岂能等闲言喻?
这一段旧事,却被傅柔儿毫不顾忌地说出来,在这一刻,谢元赋俄然怠倦极了,对中间的狱卒道:“给她戴上铁面具,施以滴水之刑,让她好好深思本身的所作所为!”
在周嘉清和徐竟骁有冲突的时候,谢元赋制造机遇,于府外遇见周嘉清,周嘉清在上一世曾无数次胡想,若能亲耳聆听谢元赋和顺的话语:“你可愿为我的妻?”那该是如何的幸运与甜美。
周嘉清皱眉:“谁?”
傅柔儿反而来了兴趣,道:“西云在你手里输得一干二净,鹰师陨落,秘术蒙尘,你还拿甚么来安定这摇摇欲坠的西云?这场仗你完整输了。”
周嘉清蹙眉,一时候没有开口。
“我手中有证据证明,你,就是东秦派来的细作!”谢元赋的话语不带涓滴感情,“你若肯坦白统统,我可考虑赐你一个全尸,让你免受欺侮。”
到了正厅,便见有一人坐在桌前,春桃正在为那人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