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安排周嘉清和春桃夏荷两个丫环,一同来到祠堂,对着内里看管的护院叮咛几句便分开了。
周嘉清半蹲在地上,悲戚的神情好似真的为周嘉芸的遭受可惜。
可一旦出事,周陆地便将那点子毫无有效的脑筋和冷冰冰的豪情透露无遗。
这就是不顾究竟本相强即将周嘉清关了起来!
“好,祠堂虽说阴冷潮湿,可也比石塘庄安然一些,不会有歹人趁着半夜出去。”周嘉清利落承诺道,言语里充满了讽刺。
现在连这点亲情知己也比不过靖安侯,靖安侯得知周嘉清抱病昏倒不醒的模样,焦急担忧的模样才是一个当父亲应有的模样。
“你……”李雅萱张了张了口,她天然晓得周嘉清不是蠢的非要奉告她本相,何况能将技艺不凡的侍卫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她便再也不能拿平常的目光来看周嘉清了!
可到底周陆地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周陆地想做靖安侯,她不能不帮,也做不到袖手旁观,以周陆地的脾气她不在旁指导,早就被靖安侯发明了。
丑时一刻,繁华居中静悄悄的,周陆地想到刚才周嘉清身上莫名的气势,连他都感觉有些惊惧。
他不明白,一个十四岁的女人,为甚么有这类气势和看破民气的目光,沉沉道:“二女人真有本领了,芸儿她娘说京兆尹府的事和二女人脱不了干系,当时我还不信,觉得可巧让她逃了一劫罢了……”
公然李雅萱张了张嘴,眸光意味不明,暗自捏紧了双拳。
待周陆地走后,老夫人甚是头疼,揉按着额头,他的这个儿子文才武略比不过靖安侯,有些聪明在身上,可都是些小聪明。
“万一消逝的侍卫俄然呈现了可如何办,想起来我都感觉有些怕不敢去祠堂了,二婶你感觉惊骇吗?”周嘉清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到只要李雅萱能闻声,语气里的威胁倒是明晃晃的毫不讳饰!
昔日在她和靖安侯的隐蔽下,周陆地一起顺风顺水,后宅有李雅萱给出运营策,周陆地很少遭到甚么波折,表面非常驯良,看起来也是个有主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