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花瓣的架子床、模样水灵似鲜藕的女童、惊骇无助的双眸、颤悠悠挂在睫毛的泪珠、哭着喊着挣扎的身材,走马灯般一幕一幕闪现在脑海中。

大皇子展颜,笑容温暖可亲,“弟妹无需多礼,论起来你该当称我表哥,我叫你一声弟妹才是。”

可这些年,二皇子已经死了,三皇子去了封地,四皇子还被关在狱中,剩下的只要五皇子。

大皇子要她过来绝非只是问几句话那么简朴。

他是想借她来逼周成瑾就范。

大皇子本来不思疑五皇子的,因为五皇子最是才疏学浅,文不成武不就,脑袋瓜子里想得除了金子就是银子。

那两人早就按捺不住了,闻言便摩拳擦掌地上前助阵,刚跑到悠然居门口,只感觉一阵冷风吹来,不知从那里蹿出一道黑影,朝着此中一人的腿就咬下去。

楚晴脸上显出几分难堪,迟疑道:“殿下有令本不敢不从,可这于理分歧,要不等大爷返来我问问大爷的意义?”

要想拉五皇子上马,首当其冲的就是断他手臂。

话说到这份上,楚晴再猜不到大皇子的企图就傻了。笑一笑道:“不必那么费事,祖母的东西是我帮手清算的,几样出众的我都记取呢,有一只碧玉雕成的荷叶笔洗,传闻出自前朝拂尘先生之手,另有幅苏子瞻的书画……”

时隔多年再看,楚晴边幅长开了,褪去婴儿肥以后,先前的圆脸变成了鹅蛋脸,肌肤却更胜昔日,粉白里透着嫩红,吹弹可破似的。脸上那对酒涡更加现显,不说话也透着喜意。

他还记得她幼年的模样,皮肤白得像雪,眸子黑得似墨,梳两只双环髻,笑起来腮边酒涡深深浅浅,要多灵巧就有多灵巧。

楚晴感激道:“谢殿下美意,只是无诏不得进宫,且我有孝在身,多有不便。”

寻欢正站在大皇子右火线,闻言打着哈哈道:“我已跟殿下说了,之前大爷要么到百媚阁要么去酒楼,现在在孝中这些处所都不能去,最有能够就是往东街逛古玩铺子了。可殿下非不信,定要问出个丁卯来,还轰动了奶奶。”

他只带来五个得力的部下,是想先礼后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出去,以是进门后寻欢固然各式推委,他始终束缚动部下没有动粗。

楚晴底子想不到在这类时候大皇子竟然另有肮脏无耻的设法,她出于本能,在离大皇子另有十步的间隔就停下步子,屈膝福了福,“不知殿下传唤民妇有何叮咛?”

只除了那双眼,在暖和的表象下,埋没着浓烈的阴鸷。

大皇子开初还耐着性子听她抱屈,听着听着就不耐烦起来,“弟妹不消愁,这事儿好说,弟妹进宫选选看中哪样请父皇犒赏便是。”

大皇子明显没想到这点,呆愣半晌才道:“不进宫也罢,我在皇宫四周有处宅子,弟妹临时一坐,我把姑祖母那份清单找出来,弟妹选两样。”

大皇子远远看着,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知书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环,怎能抵挡得了那些人?

只是楚晴再三推委不肯露面,不得已在往二门走的时候伤了两个护院。

在西山,大皇子明里拜佛,公开里少不了偷偷摸摸地恩宠个把丫环,回宫近一年,大皇子一向歇在乾清宫偏殿,顺德天子大哥体弱对床笫之事没兴趣,他也不敢妄动,竟是没如何尝过女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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