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楚晴急喘几口粗气,“就是没力量,歇会儿便好。”
问秋与暮夏一边一个搀扶着楚晴往外走,忽地暮夏惊呼一声,“女人手出血了。”
不由抬腿踢了辘轳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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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侍立的伴计倒很见机,忙不迭地去号召马车了。
楚晴翻来覆去地看,又对着光照,不料在虎魄边沿看到黑土两个花体字。就跟她头上珍珠花冠前面的一模一样。
刚说完,另有伴计端了只大青花汤碗过来,打量几人一眼,对着问秋道:“掌柜叮咛熬得姜汤,请女人喝两口去去寒气,”又取出只瓷瓶,“是玉肤霜,对外伤有奇效,并且不留疤。”
徐嬷嬷坐在椅子上,春喜正给她揉腰捏背。
周成瑾见状,一颗心忽地提了起来,双眼紧紧盯着楚晴,大气儿不敢出。看着楚晴已触手可及,正要伸手去拉,暮夏跟问秋寻了过来。
眼瞅到那件熟谙的青碧色袄子,暮夏“啊”一声尖叫,撒开脚丫子冲到井台子跟前,一把攥住了楚晴胳膊。
听到脚步声,徐嬷嬷回过甚见是楚晴,赶紧起家,倒是一声低呼,复又坐了下去。
难不成明怀远就是名动天下的醉墨公子?
暮夏“哇”地扑畴昔哭喊道:“女人,女人,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