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说出来的话倒是刻薄:“然后呢,多少年后,再成为第二个‘怀止公子’,找你复仇吗?”
长安茫然地摸了摸本身的脸庞,神采有几分浮泛,大仇得报最该是畅意之时,为甚么会堕泪呢?
长安闻声愣住了脚步,却没有回过甚去。
从淮南返来以后,长安俄然一改之后果承儿的长成,而退居幕后的沉寂低调,再次开端高调涉政。现在南朝的班底几近是长安当月朔手所建,对她的俄然涉政,臣子们并无贰言,承儿对她也一如既往的亲厚,只要璟和偶然候会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眼神忧愁。
“如果,如果你真是男儿身,你我之间也未曾有过这些个国仇家恨,你可会,可会……”
长安却死死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回身。
随便得仿佛真的像是只分开了一日的亲人,傍晚归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