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喝点甚么?这家酒坊在长安城很驰名,这里的果酒、花酒和谷酒都做得极好。我最喜好这里的梨花春,香醇爽口,还透着梨花的暗香。如果你喜好甜的,桑落酒也是不错的挑选,这类酒是用即将熟透落下枝头的桑葚……”
看着白衣公子木着一张脸,却说着密意款款的话,云起半张着嘴,一脸“山里人真会玩”的赞叹样。
“诶,你竟然笑了,我没听错吧……”
云起带着长安来到一家酒坊,找了个二楼临窗的位置。初春的清风携着花香从窗外扑鼻而来。长安取下帷帽,放松地舒了口气。
长安吹了吹杯中之水,淡淡道:“略有耳闻!””
“师兄,我渴。”一向乖乖的待在白衣公子身边,一句话不说,如同大冰山中间的小冰山的孩童俄然开口道。
“你把天下局势当作是一场游戏?”
云起第一次看到情感如别的放的怀止公子,他的话却句句点中他的关键,让他有一种无言以对的的惨白之感。面前这位怀止公子的复苏通透、随心所欲,硬生生的把贰心中的这份仁念烘托成了伪善。他自嘲地笑了笑,这么些年他的信心和地点做的事始终都在背道而驰,他已不会像少年时那样,把心中的挣扎摆在明面上,可如许的挣扎却从没停止过。他若无其事地谋事、谋兵乃至谋国,却独独谋定不了本身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