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神采也有些欠都雅了,本身再如何说也是长辈,他们裴家是侨姓士族之首。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被一个小辈如此冷嘲热讽,实在有些下不来台,面色也冷了下来。
长安然然没有被他的声泪俱下所打动,语气中的讽意更甚:“好大的脸面!本宫是君,你是臣!本宫情愿叫你是情分,不肯意叫你是本分!何必这般作态?”
为了江山社稷,我能够若无其事地与统统曾经的政敌或是对我们怀有歹意的人虚觉得蛇。可只要你们,唯有你们,是我毫不成能让步谅解的底线,毫不!
对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很久,感喟道:“长安,你现在尽是连娘舅都不肯叫上一声了吗?”
此时,长安已拿着酒杯来到了别的几桌前。那几桌的人看到她过来,面色都有几分难堪。
她的下一个目标,也这就是本次宴席的真正目标地点,便是吴姓士族。
“皇叔不必多礼,您是长辈,无需如此见外!”她为河间王续上一杯水酒,“侄女虽是第一次见您,却对您是久仰大名了!多谢皇叔当年将皇上救出长安城,这才有了本日的新朝。若说新朝建立的首功,皇叔当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