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府里,白逸穿戴早朝的官服,梳着时下风行的妇人髻的欧阳梓若为他整了整衣衫。
皇上对皇后的宠嬖,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宫宴上产生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大兴。女子们恋慕皇后得天子如此密意,当然也有很多人说陆凌芷是妖后是毒后,而慕容昭亦有人说是昏君。
太后感喟,“罢了,天子都如此说了,哀家莫非还能把天子逼走?那哀家岂不是成了大兴的罪人,罢了罢了。”
“父皇,母后,莫非你们要丢下儿臣吗!”祁煦小家伙赶紧喊道。
“是。西漠离这里千里迢迢,还好皇上给我批了三个月的假期。”赫连琛说道,“爹他想孙子了。要不是焰宗的事情丢不开,他都恨不得搬到都城来住。”
慕容昭当真点头,“太子,今后天下的担子,就交给你了。”
“咦?本来我现在是妖后?那你宠嬖妖后,该骂你是昏君。”陆凌芷想了想道。
国不成一日无君。如果慕容昭为了不选秀,连天子都不当,那还真是因小失大。
“好啊,你是不是感觉天子宠着你,哀家就不能废了你的位置。”太后怒极反笑。
此言一出,就是看戏的秦守楠等人也全数吓呆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违背祖制,不孝!哀家有权废了你的皇后之位。”太后打单了一番,又问,“你现在情愿为皇上主持选秀吗?”
“皇上,你……”陆凌芷讶然。
慕容昭冲着她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不当了。”
“好啊,你倒是会为本身找借口,你还都是为了天子好了?”太后怒道,“你这是抵赖!你就是无私,就是善妒,不肯意有人分了你的恩宠!”
“母后……”祁煦小嘴一瘪,差点哭出来。他才六岁好吗?
“天子,这但是祖宗传来的端方啊!岂可为了她一小我而废!”太后气的浑身颤栗。
早晨的时候太后命人去传叶雨若方才得知,叶雨若已经被慕容昭遣送出宫,现在在哪,无从得知。
四周一圈的人闻声这话,全数憋笑憋的满脸通红,但是瞥见太后发怒的模样都没敢笑出来。
太后嘲笑,“皇后,你的定见呢?”
白逸道,“赫连琛一下就请了三个月的假,他这个工部尚书也真是干的落拓。我倒是想告假陪你去齐州,皇上每次都不批。”
而送走叶雨若更是一种讯号,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要抱有胡想,也不要打搅他的幸运。
“夫君是大学士,诸事繁忙,梓若天然明白。渔歌不也是常来都城吗,都是一样的。”欧阳梓若体贴道,伉俪俩挽动手出了门。
但是这伉俪俩都是大嗓门,说是抬高声音,实在全场都闻声了。
大学士府对门就是工部尚书赫连琛的府邸。
还好陆渔歌也常常过来看望他们。
凌晨,大兴都城。
“皇上,太子还小,大兴离不开你。”逸亲王劝道,又对太后道,“母后,您也别逼皇兄了,莫非真的要逼到国无君主吗?母后感觉选秀比较首要,还是大兴没有君主更严峻?”
高台之上,帝后紧紧相拥。多么光荣,风雨过后,你我还在这里。
帝后情深的故事传播天下。受帝后影响,也有很多至心相爱在一起的伉俪以帝后为表率,平生一世一双人,羡煞旁人。
陆凌芷说的是实话。如果慕容昭要选秀,她会尽好一个皇后的职责给他选秀,哪怕她本身会悲伤。但如果慕容昭不要选秀,她也情愿背负统统的骂名,陪他站在最前面,接受统统压力和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