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边说边瞅了眼赵四,看那赵四正愣愣夹起那豆腐往嘴边送,那浑浊的目光充满了色欲,便晓得沈默云叮咛他做的事已经成了一半,看模样,他来岁还真能娶个标致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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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啊,我们金陵过年可定不比都城差,元宵那四大花魁但是都要出来巡游献舞的。本大哥弟可有眼福了,定要在这踏结结实过了元宵的热烈才气回京呢!”
以后,刘麻子又持续灌起了赵四酒来,又成心偶然将话题往都城沈府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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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兄弟说得夸大了!老弟也逛过很多馆子,可这人间哪有如此女子?”赵四虽嘴上说着不信,那浑浊的小眸子子却还是巴巴盯着刘麻子等他辩驳本身,不知不觉的啜着碗里的酒。
那刘麻子边说边将连凑了过来,满神采相道:“传闻过我们金陵四大花魁吗?那但是每三年从众妓馆里一一对决最后选出来的!传闻,她们可都颠末端大大小小无数遴选,最后边幅,身材,才情和‘口碑’各方面脱颖而出才被封了花魁。”
“兄弟,不瞒你说,我这下了船后还没见地过江南女子的风情呐!来了庄子便一向雨雪压顶,除了几个大哥色衰的婆子,端庄的姑子蜜斯一个没见着,便连我们女人和她身边的丫头们也没见着面呢!都说这江南的水土养人,我们那大蜜斯和她身边的那两个之前便是美人坯子,现在不知是否更上一层楼了?呵呵,我问你,这江南的女子可真是水做的?另有,你那甚么桂香班里的女人真那么出挑?”
刘麻子一听心下不由嘲笑,这厮还真是色,连女人和她身边的人都敢肖想。怪不得这几日庄里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娘们儿都不见人影了,敢情是都传闻这家伙来了,尽量避开了吧。本身固然也好色,但女人对庄上人都极好又谦逊有礼,他嘴上虽损,心底却也是敬着女人的。怪不得女人想要清算这厮!
“按着兄弟这见地,但是常常逛那秦淮欢场?”
“嘿嘿,赵老弟说的那里话?那桂香班也就在中间镇上有点名誉,咱金陵地界最驰名的几个馆儿可都在那秦淮河边上,那边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风情万种呢!”刘麻子边说,边一杯又一杯灌着赵四。
刘麻子边说边夹起了一块豆腐放到赵四碗里,悄悄夹个粉碎,道:“你觉得这豆腐嫩?胭脂女人可比这豆腐还要白,还要嫩!……”
刘麻仔细细记下了赵四所言各种,以后非论他再如何套话,那赵四也不肯多言沈府之事,反而缠着他逼问金陵和四周馆子之事。
“老弟此言差矣!老兄我之前没有见地过,也觉得我那小桂花是个顶好的,可自从见了那胭脂女人,才晓得,甚么叫做,阿谁啥,哦,对!他们口中的‘美人’!哈哈,便是那美人!那眼神,那皮肤,那身材,那风情……嘿嘿,现在想起来老兄我还忍不住脸红心跳哪!哈哈哈!那些文人如何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要我看啊,我如果能和胭脂那样的女人一度春宵,便是死也值啦!哈哈哈!……”
那赵四早已经半醉,脑筋里满是些女人的香娇倩影,那里另有半点警戒,张口便答允下来。
刘麻子开了门,“殷勤”地将赵四请到了上座,烫了热酒,布了熟食,架起了豆腐锅子,又取了些花生米,便按着沈默云的表示给赵四说道起金陵的“好处”来。
“赵管事可不晓得这雨雪天普通人都觉着糟心,可我就爱这雪天,一不消做工,二,这但是逛馆子的好时候啊!哈哈!平常想要那小桂花相陪还要三请五夺,可这般鬼气候几日下来,馆子里买卖冷僻的很啊,不但只花了平常一半银子,另有好酒好菜相送!是不是很划算啊!”那刘麻子半躺着,又细细的数起了那小桂花的玉面桃花,百媚风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