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司流风,百里青回身走回西凉茉的床边,挑着她的下巴,邪气地轻笑:“想要给我送终的人多了,服侍好你徒弟我才是你的本分。”
“你说的没错,这块所谓的能号令天下兵马的令牌不过是个子虚乌有的传说,或者说只是一种意味罢了,但是因为统统人都这么说,以是这块令牌才看起来那么值钱。”百里青轻哼了一声。
“徒弟,阿谁,徒儿本日偶感风寒,恐怕本日不能服侍您了……”西凉茉脸上一窘,缩了缩腿,那人竟然伸手出来摸她的大腿!
西凉茉叹了一口气,扶着下巴对着那人道:“徒弟,您每次呈现之前能打声号召么,就算没撞见你徒儿我正与夫君行房,就是半夜里起夜俄然见着你这妖……这神仙姿势,吓死了,难道白搭徒弟你这半年来的悉心教诲,徒儿还筹算给您送终的呢!”
意有所指的话,西凉茉脸上出现红晕,算了,她是不能跟一个完整不晓得脸皮为何物的妖孽去比无耻的程度的。
西凉茉看着司流风的脑袋身子不时地碰到床脚,柜子,一会子又碰到桌子,百里青拎着他就跟拎着个渣滓物事似的,看着就感觉疼。
此人的手往那里摸呢,这还摸上瘾了!
你才肛门上长痔疮,你还内痔外痔,表里交困!
这是她悠长以来的疑问。
“徒儿说的是给您养老送终,这莫非不是您收徒儿的本分么?”西凉茉扯扯嘴角。
西凉茉咬牙切齿,悄悄发誓,迟早也要让或人尝尝这类在别人掌下宽裕之极的滋味!
百里青不知是否感觉摸得极其舒畅,竟然轻叹了一声,眯着眼非常对劲地答非所问道:“嗯,不错,香软玉质,柔若无骨,娇蕊初绽,靡靡不成言也,这么看不到,倒是比起看获得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呢,到时候让小胜子。”
上一次司流风感受自个浑身疼,是在地上睡了一早晨的原因,也不晓得这一次他会感受那里疼了。
说着他伸手便要挑起她的脸颊,筹算吻下来,也算是先解一解心瘾。
百里青走下了湘妃榻,独自过来将倒在西凉茉床上的司流风一拎,毫不客气地拖着随后一扔,就把司流风扔在了外头的花厅地上。
西凉茉伸手进被窝内里一把抓住他猖獗的手,红着脸咬牙道:“徒弟,入夜风冷,您不若早早归去安息才是,明儿要上朝吧!”
百里青这才略微停止,懒洋洋隧道:“为师交代你一件事,你固然已经嫁入德王府,但是首要精力不必放在这里的内宅之事上面,只需求称病韬光养晦便可,首要精力还是必须放在靖国公那边。”
西凉茉一愣,随后好不料外埠瞥见一道文雅又富丽无匹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窗边的湘妃榻上,正捏了支插在一人高的青花官窑瓶里的梅花扯着玩。
只是百里青还是在身上戴着各色珠宝佩饰,特别是乌黑美好的耳垂上戴着的红宝石非常耀目,一身本该超脱高华的白袍愣是被被百里青穿戴了一种稠浊着清雅而又靡艳的味道。
本日他穿了一身红色滚黑狐毛边的斑斓竹纹袍子,一头经常披落下来如流水乌泉般的乌发以一根通透的白玉簪子束在头顶,看着端地丰神如玉,清雅绝伦。
“嗯?”西凉茉有点跟不上他的思惟,上一刻还在靡靡声色间盘桓忘返,下一秒俄然腾跃进入闲事当中。
百里青冷嗤了一声,手上的行动微微施力,抓住了西凉茉被窝里纤细的脚踝,苗条的手指在她脚踝一起往上慢悠悠地划着:“你觉得我是司流风这蠢物么,你这小狐狸一撅尾巴,为师就猜到你肛门上新长了甚么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