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策甚合世人意,世人拱手:“殿下,葛老说得极是啊!”
洛玉昆心头一阵狂喜。早就贪念天乐的美色,加上天乐医术不凡,现在,又亲目睹其飞针耍得入迷入化。不但是即墨家的嫡女,身份崇高,还是偶然门的弟子。娶了她,便即是具有了千军万马啊!
姓郑的谋臣身侧一个身穿鹤袍之人往前一步,拱手,衣袖间的祥云若现,拱完手,他捋了捋下巴处五寸长的斑白髯毛,深沉道:“天乐待嫁之身,断是不甘嫁到乐里城去做个慕容少夫人。现在,她与十七皇叔走得很近,巴上了十七皇叔这棵大树,却又感觉十七皇叔胸无弘愿,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依托十七皇叔,想要登上后位,这是难于上彼苍啊。殿下,依臣之见,天乐对殿下,倒是极成心机的。”
洛玉昆站起家来,一脸镇静,走路脚下生风,精力奕奕,大袖一挥,便走出密室。
洛玉昆愤恚地摔下了茶杯,茶水四溅。
“天乐既然提示殿下,让殿下不要轻举妄动,可见天乐并没有放弃殿下,殿下与十七皇叔以及众皇子乃至皇上,现在都是她天乐以为能够停止遴选的工具。既如此,殿下当如之前一样,冬眠,谋定而后动!”又有谋臣上前献策。
“是!”几个丫环欢畅地回声而出。
再想到天乐要与慕容文澈决赛,白玉棋盘应是汇合她情意的。
当即又有另一名谋臣拱手上前,道:“殿下,臣甚是同意郑老所言。即墨子雅被雁城少主诸葛云朗退亲,天然心生恨意。女子,抨击心机最重,她岂能咽下这口恶气?如果她选对了明主,登上后位,总有一日,诸葛少主得跪在她的面前尊呼一声皇后娘娘千岁!”
丫环们当即弯着腰战战兢兢地把残碎的瓷片清算好。
洛玉昆便在殿内踱起了步子,背着一双手。尽力地回想着见到天乐的各个场景。有在跑马场的,有在旁观台的,有在皇宫竹林幽径的,有在晋王府的,她仿佛只穿两种色彩的衣服,红色和蓝色,更是偏疼蓝色多一些。她的身边,常常跟着十七皇叔,莫非是因为十七皇叔穿了红色的衣服,她便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