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一见,当即站起家,抹了把脸上的泪水,道,“那你这个时候来,你想干甚么?”
“啊!”
“你打我?!”萧姨娘一惊,捂着脸猛地站了起来,瞪眼着连似月,她虽是个姨娘,但也一向被人恭恭敬敬地对待,就算是连延庆都没动过她一根指头,连似月竟然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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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她说甚么,连念心始终面无神采,眼神板滞地望着床顶,像一具没了活力的玩偶,与昔日明艳动听的模样差之千里。
“不消了,小小风寒不碍事的,先去一趟二蜜斯那边吧。”连似月神采讳莫如深。
“啪!”俄然,连似月扬起手,猝不及防地狠狠一个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打的她眼冒金星。
只见她直挺挺地躺着,神采惨白,嘴唇乌紫,脖子下一圈又深又红的绳索印,胡氏吓得几近停止了呼吸。
“先归去再说。”萧姨娘咬紧了牙关,倔强地拖着连诗雅走了。
胡氏坐在黄花梨床边,冷眼看着她,道,“你在故弄玄虚些甚么?”
“三蜜斯!”萧姨娘却一把伸手拖住了连诗雅,道,“我们走!”
现在这里只要连似月的丫环和婆子,没有人会给她们作证,再说现在连母正恼她们母女,而连延庆那边又才稍稍安抚好,若再闹一次,对她们反而倒霉。
“二夫人,大蜜斯来了。”正在这时候,有丫环前来谨慎翼翼地通报导。
胡氏仍旧紧抿着唇不说话,不想理睬连似月。
连似月走到床边,看了眼要死不活的连念心一眼后,说道,“二婶,莫非你重新到尾都没有思疑过甚么吗?”
“是。”世人一一退了出去。
“大姐,你竟当众打人你……来人啊……”连诗雅说着就喊起来。
“阿嚏!”这时候,连似月俄然打了个喷嚏――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都是我的错,早知不要如此计算了。”胡氏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悔不当初,但是现在悔怨又有甚么用呢?她独一的女儿已经毁了,没有人会向一个被伶人猥亵过的女子提亲,
连似月浮起一丝笑意,脸上神情却冷冷酷淡的,道,“她要告便告去。”
“你……”连诗雅摆布一看,连似月带来的丫环和婆子眼睛各个看向别处,全都视而不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