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萧柔将手里还染着血的匕首丢到萧姨娘的脚边,道,“把连似月的双脚割下来,送给我当枕头。”
而她一眼看到萧柔裙下只剩一条腿,另一边则空荡荡的甚么都没有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萧柔冷冷隧道,“现在看到了,是甚么感受?”
萧氏先反应过来,几步走了畴昔,搀扶住萧柔,痛哭流涕道,“柔儿,柔儿!你受伤的事我早就传闻了,姑母每天都惦记取,想到你就心疼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只是相府的人不让我们来萧家,以是一向拖到明天了才来!柔儿,姑母实在心疼你,你说,姑母能为你做点甚么呢,我的柔儿。”
两母女同时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萧柔这是如何了?如何做这么血腥可骇的事。
“哼……”萧振海冷哼一声,道,“黄口小儿,也让你战战兢兢,不配做我萧家的人!”
她说话的时候,神采冷酷,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披发着一种阴沉可骇的气味,这那里还是阿谁娇俏娟秀的萧柔,现在看来,全部是一个吃人的恶魔。
“为甚么?之前娘最担忧的,不就是娘舅听任我们不管吗?”连诗雅不解萧氏俄然这么果断的信心是来自那里。
连诗雅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低头道,“雅儿有每日跟从学习,董娘子说我医术大有精进。只是,因为连似月从中作梗,祖母不让我再行医施药了。”见萧振海眉头皱起,她又当即说道,“不过,娘舅放心,这个月十五,我会重新开端的。”
“蜜斯,求求你,饶命……”
“蜜斯,饶命啊,饶命啊……”
从连延庆的书房出来后,连诗雅深深地松了口气,小声道,“娘,娘舅真的好可骇,比父亲吓人多了,刚才生机的模样,我还觉得他不会再理睬我了呢。”
这是如何了?连诗雅感到奇特,跨脚走了出来,却瞥见两个丫环正跪在地上苦苦要求着,她们头发狼藉,地上是被剪成一缕一缕的断发,两小我脸上都有好几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流了满脸,模样可骇极了。
一个女子,连腿都不划一,就算被封为郡主,又有甚么用呢?
“……”萧氏被斥责地低下头去。
她心抱负,归正现在已经是县主了,她要持续在相府门口行医,祖母也不会不承诺的。
萧氏则在一旁检验,道,“哥哥经验的极是,是mm不敷沉着,多次上了小贱人的当,今后定会接收经验,不再让哥哥绝望。”
“好。”连诗雅也没有再多问,和萧氏一块到了萧柔的依翠院。
萧振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连诗雅只感觉一股割人的冷风刮过,自知讲错,吓得赶紧低下头去。
“除却医术,琴棋书画,样样须得苦练,到时候考虑婚事之时,你必得配得起最有权势的皇子。”这是萧振海对连诗雅最根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