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青石板路,便有宫人在那边等候,看到一波贵妇人,便笑着迎上去,福了一福,然后引着世人前去皇后娘娘的宫殿去叩见。
但是我不能让明月和小竹被送走,绝对不能!
一起上我都没有说话,表情比回嫡派那一天还冲要动。
“感谢……”我鼻头有些发酸,父亲对这具身材的心疼过分于稠密,厚到我竟有些接受不住。
对,当年要不是她也入了宫,做了妃嫔。而我又产后大出血伤了身子,她底子算计不到我。
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跪在这里,同仇敌朝拜。
我不是第一次走这条路,宿世我走了无数次,脚下的青石板路,两边的红墙绿瓦,都是那么的熟谙。
“明月,我会让她死的,烧死,必然要烧死,像我当年那样……”我有些语无伦次的道。
只能站在角落里,瞻仰她嫡姐的庶女。
也听过她和婉的叫我“皇后姐姐”的声音。
我仓猝从明月的肩膀分开,一转头,就看到肝火冲冲的父亲。
是她,是李稷如没错。
李兰焉打扮的不算多华贵,却也极尽能够地装点出了一副清秀的模样,和她常日里不打眼的模样极不不异。
我觉得我的跪下能够让父亲让步,却没想到父亲手腕稍一用力,我竟活生生的从地上被抬了起来。
连病了好久的李兰焉也出来了,我看了她一眼,发明她气色颇好,一点都看不出来久病刚愈。
我这才想起,所谓赏花宴,项目是赏花,实在就是给那些王谢夫人相儿媳妇呢。
明月将我揽进怀里,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