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掌上的茧子,真的是劳作得来的茧子吗。
“仇恨?有,大了去了,我不但要杀李月珠,我还要杀崔氏,我更要杀宫里的那位皇后!”毁容妇人咬着牙道。
但是我不去救,总有人去救。
我的心脏重重的停顿了一瞬,我屏着呼吸,眼泪几近要漫出眼眶,声音更是抖的不成模样,“那,能奉告我,为甚么要去杀她吗……”
许是我的题目过分锋利,毁容妇人蓦的一转头,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我望着他的背影,无法摊手。
远处还在厮杀,我已经不想再看,因为我俄然想起来那小我像谁了。
我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追上去呢。
我不但要让李月珠丢脸,我更是要让李稷如丢脸,让崔氏丢脸,让统统曾经涉嫌殛毙我皇儿的人,都痛不欲生。
我天然不会去吃力援救她,就在不久前她还将我一脚踹出马车,现在她被人刺杀,我不去推她一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皇后是他大嫂,按理说,他跟李月珠的确是拐了几个弯的亲戚。
激烈的猎奇心,让我在与小竹商定好下次相见的时候以后,并没有先走,而是悄悄地看着小竹回身拜别。
我沙哑着声音道,“我总归是要看清楚你是敌是友的,你跟那群黑衣人到底甚么干系。”
这脸皮,八成是苍都第一了。
果不其然的,聂千翎见我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愤而甩袖,“那你今后别让我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