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姜云初那般害她,乃至将她虐待至死,这一点抨击对她们来讲,都算是轻的了。
她对姜临秋道:“这坠子你还是别戴了,外祖母瞧着真是太脏了,过几日外祖母在府上找些更好的给你送过来,这副便扔了吧。”
姜临秋心知陈氏这是将出气的机遇给了本身,她一边替陈氏抚平袖脚的褶皱,一边漫不经心道:“外祖母不如便收回方家在明城北面那块地吧。”
姜临秋见状也愣住了,她没想到陈氏会这般恨姜云初。她看着姜云初因吃痛而扭曲的脸,以及鲜血淋漓的耳朵,心中虽是畅快,鼻子却一阵酸意。
陈氏对着姜临秋的时候格外的驯良,与对待旁人时完整不一样,直叫那些丫环下人一阵感慨和恋慕。
姜云初的手僵在那边,一时之间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
只是姜云初终归是姜家的女儿,方家好不轻易将地拿了畴昔,怎会将它再给姜云初?
当年苏宇清便是靠着这墓中的宝藏,才得以不足资瞒着天子招兵买马,四周拉拢民气。
姜临秋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刻毒无情的人,只是面前这景象她倒是没有涓滴的震惊。
方如琴寂然的扶着耳朵流血的姜云初,行动盘跚的朝着门外走去,口中喃喃道:“是......侯爷,我......带云初去看大夫。”
姜云初和方如琴皆是错愕在了当场,原觉得她们被欺负至此,临国候起码也会为她们说上一句话,却未曾想,这个男人只当不晓得!
常日里没有人敢说她,是因为在这侯府中无人想过要去质疑她这个受尽宠嬖的蜜斯。她戴了这副坠子,那么下人们便只会感觉都雅。
世人的目光看向那地上的坠子,那血迹似是分外的触目惊心,它才被从临国候府五蜜斯的耳朵上强行拽下来,就被当作渣滓一样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