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这两个帮手貌似不太靠谱呀。
我都昏倒了,管你睡在哪,摆布这副身材是你家媳妇的,你爱如何如何。可现在本殿下的灵魂复苏了,千万不能与你行这同榻之事的。只得道:“我一贯不风俗与人同床......”
纪长安见我这副防备模样,眼神暗了暗,道:“璃月,你我终是伉俪。”见我没有让步的意义,干脆扒开我的手,直接躺下装傻充愣:“如许我便利照顾你,那几天你昏倒不醒,我都是睡在这的。”
半夜起家,要么喝水,要么尿急,我不喝水万一他问我要不要如厕,那很多难堪,幸亏我反应快!
原我问完莫离,便想问青鸟的,被花妖那么一破窗打断了,现在还是要接上去的,便唤道:“小拾。”
午餐过后,那两个帮手便晃闲逛悠地过来了,我支开幻儿,小拾腆着圆滚滚的肚子问我:“本日午膳厨房做的那道琉璃珠玑甚香,三姐姐你吃了吗?”
华玉安抚他并传授经历道:“摆布服从是一样的,就算混合也没甚么大不了,今后不唤名字,只唤青鸟便是。那四大天王长得一样高大魁伟,我始终分不清谁是谁,见面便只唤天王,从未出错过。”
现在想来更是回味无穷,我强压住舌根下的口水,一本端庄地教诲他道:“进食只能七分饱,碰到再好吃的也不能贪吃,长成个瘦子就难讨到媳妇了。”
纪长安已经没了人影,幻儿打水来给我洗漱,眉眼间隐含忧愁,我问:“如何了?”
我本想跟他说,夜黎哥哥没讨到媳妇,是因为姐姐我还没提亲去。一想这话太不矜持了,便不睬他,只问:“你未下凡前,可曾见过青鸟咘咘?”
纪长安用火折子扑灭桌上的烛火,烛光在他脸上腾跃,他殷切问:“但是要喝水?”
幻儿垂眼不语。
洗手的时候看到手腕上的疤痕,因前几日精力不济,又开不了说话,便没顾得上毛团儿,现在想起它来,也不知是死是活,因问道:“毛团儿呢?”
幸亏他还没那么禽兽,许是考虑到我还病着,只搂了一会便放我躺下了。我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半晌后却感到床榻往下一沉,我猛地展开眼睛,看到纪长安着了中衣正筹办躺到我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