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女儿家就要守好女儿家的本份,别整天疯疯闹闹的,不知收敛。要不然到时你婆家人会笑我这个做娘亲的没有把女儿教好。”
“你不要管。”
因而晚餐过后,我便跑去找爹爹摊牌,让他应我。
“这孩子胡话说得还少吗?”
“你还说!阿贞都是让你给宠的。”
我负气地将头一扭,脸别向一旁。
傻子才跪呢,我又没有错。
娘亲一口气下来抱怨个没完,爹爹却只是含笑着在那儿对付实足地连连点头称是。
娘亲没有看向爹爹,而是瞋目瞪着我,“她真是越来越没个模样了,你听听,她这都是说得甚么胡话!”
不知启事为何,就是信心实足。
就听她厉声喝道,“你给我跪下!”
“你这是做甚么?”
娘亲经验起我来,老是有说不完的糟蹋话语。
甚么相夫教子持家之道,完整就是狗屁不值的东西。他们不过是想要我一辈子都只能听男人的话,我不想如许度日。
我晓得,不管我再说些甚么,最后都会被娘亲以“女儿家就是不成以”来驳斥掉,在娘亲面前,底子就没有事理可讲。
“瞅瞅这是又不爱听了?”
回到家中数日,我更加下定决计要重返虎帐。
听到这里,我自是忍不住了,不由回嘴,“有人敢上门提亲吗?当今全部桂林城那个不知,定南王府有恶女,我是嫁不出去的。娘亲,你就省费心吧,你还整天让我绣嫁衣,我绣给谁穿?”
“你想都不要想。”她非常无情地对我说。
爹爹倒是满不在乎,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态,含笑抿了一口茶,“你如果回回都同她置气,那岂不是要被她气死。”
娘亲随声责怪,“当年我们随你交战南北,实在是前提所迫才会带着孩子糊口于营帐当中。可我一向都反对让阿贞跟着你们疯野,一个女儿家学甚么骑射剑术,学甚么带兵兵戈。现在可好,她的心野惯了,收都收不返来。”
真是早知的答案,我生生被娘亲给噎住了话。
她这话音一落,爹爹便没能忍住地噗笑出声,娘亲立马嗔了他一眼。
娘亲板着脸,“这还用问,因为你是女儿家,都是将近出阁的年纪了,不留在府中好好学习这相夫教子持家之道,进甚么虎帐?”
娘亲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气得将手边茶杯直接推到了地上,恰好摔碎在我跟前。
婆家?哪来的婆家?
爹爹明显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娘亲会动这么大的肝火。
“为甚么?”我明知故问。
爹爹落拓地坐在桌几旁用杯盏撇着茶沫,涓滴没有要表态的意义。反倒是坐在一旁的娘亲忽就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扣。
娘亲不睬我的感受,持续说,“不爱听我也要讲,你也不看看那些和你年事相仿的女人,有几个还未出阁的?可你倒好,当今连本身的嫁衣都还没有绣出。”
我站在原地不动,神情倔强地回视着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