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失落如排山倒海般囊括。
这死男人如何还不跟过来?不会真原地等吧?
顿了好久,他深吸一口气,有些落魄道:“是因为……我想你了。”
很可惜,除了面无神采,找不到任何戏谑她的神采。
他是不是在表示甚么?转头瞟了眼山林鸟语,人极罕见的深山,又想起那次被苏子安搅局的田野……她强忍住羞怯,小声道:“等会儿卖力。”
很久,他冰冷的声音传来。“娘就这么教你的?”
他被本身伤成那番模样,还能做到不离不弃,她若现在走了……是否又会在他伤痕累累的心上再踩一脚?
俄然,树林那头一片雪色滚着青边的衣袂暴露,她窃喜的缓缓滑入水中,现在已日上三竿,非常晒热,溪水也没那么渗冷,倒是清清冷凉很舒畅。
她到底把他当甚么了?禽兽?地痞?还是种马?是不是在她的理念里,他每次的靠近都只是在宣泄好笑的男**望?
难怪他的部下会把你当青楼女子,你的厚颜无耻跟她们有甚么两样?
“做事不消卖力?”
够了?她做甚么了?
“纳兰芮雪,是不是在你内心,我就是个下半身植物?还是说你想到的报歉就是这类体例?”
我想你了……她心头一颤,豆大的眼泪终究滚落,抬手捂着嘴,没让颤抖的身躯收回更多的声音。
口气无法又难过。
这一刻,她感觉本身好丢人,不但面子丢尽了,连里子也丢尽了……
不知为何,他的轻语仿佛带着一许警告,跟今晨问她是不是耍赖皮一样,这让她心底升起一股很奇特的感受。
下一刹时,他轻使轻功,带着漫天的水花抱着她轻落在岸边的草坪上。
北宫晟勒马,握缰的手微颤了颤,眉峰紧皱。
“嗯……”她声音有些微颤。
说不上那里不对劲,就是感受很伤害,可恰好这死男人情感掩蔽的太好,让她猜不得本色。
旖旎划过,脸上红霞继浮。
她又刹时感觉本身的那些委曲不算甚么……
清冷的水灌进耳鼻,浮水中他怒横她一记,正要游上去,她眯眼一笑,收紧胳膊缓缓凑上了兰唇,一串气泡从两人唇齿间浮出。
北宫晟纤长的睫毛微眨一瞬,悄悄的看着面前如水仙般的女人,不自发的想揽过她的身子深吻下去,不过想到她的目标……
“是,我是中了蛇毒,但不是禁止不了,你感觉我没去看你,没去陪你,你活力,你口不择言,我都能了解。但我想要你不是因为想宣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