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满身都酸痛,跟和人对打三天,满身散架了似的。折腾的她一早晨没合眼,两人一向到天空出现鱼肚白的时候,才终究睡下。
仓猝将薄被拉起,这才完整适应光芒,看着面前被本身也吓的不轻的青芙,长叹一口气,没好气的一脚踹出去,可刚伸出腿,看到光亮的小腿上都有青紫的陈迹后,飞速又收了返来。
狠咬嘴唇,气鼓鼓的翻开帐帘走了出去,再出去时,北宫晟黑眸半眯,扫了眼她手中的物件,愣了愣,迷惑道:“你想干吗?”
长臂一捞,将她完整压在身下,奖惩的火唇刹时淹没了她统统的抵挡与挣扎。
“纳兰芮雪!我警告你最好别。”他声音悠悠,带着伤害。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君子!”他嗤之以鼻,幽幽一笑。
甚么头发乱成鸡窝,连辫子都不会梳,甚么做饭烧破了几口锅,甚么煮鱼不破鱼去鳞,直接丢活鱼煮鱼汤……甚么洗衣服红白混洗,染的衣服花花绿绿的,这都甚么乱七八糟的!她有那么糟糕吗?
事与愿违,纳兰芮雪指尖沿着他的唇线渐渐临摹,他光亮的下巴上有一点点轻微的胡渣,想起爹的胡子,她眯眼一笑,在他鼻翼下大大的画了两笔,八字胡鲜明闪现。
“这里画个甚么好呢?”她歪着头好似很当真的思虑了一会儿,笔尖一触,感遭到他身子蓦地一怔,唇角邪魅的笑意更胜。
一句为妻在,让贰心头的肝火刹时消逝殆尽,可又涌上了更多的巴望,羊毫那轻柔的触感像极了轻吻撩过,她在他胸口乱来的时候还勉强能忍住,贴着小腹划过就感受脑海火光四射,炎热更如火龙在血液中嘶吼翻滚,似要破体而出。
“画个长鼻象吧!”她笑的极其恶劣,如同恶作剧的孩童。
“哟,还警告上我了?”她毫不惧色的抬眸,冷冽一笑。“北宫晟,你做这些事的时候如何不想想结果?”
某个女人时不时的惊呼与抗议,悔怨万分,天呐!她仿佛真的玩大发了!
看着北宫晟吃蔫的神采,她心底极度暗爽,笔尖开端游离到胸线的位置,瞟了眼男人那两点小小的崛起,她开端拿笔尖逗弄,贴着位置画圈圈。
他不介怀被她打几下撒撒气,但绝对不想被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