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晟黑眸看着身下大胆又害臊的女人,唇角勾起弧度。
淡淡的氤氲在她眸光中凝集,不再顺从,伸手勾过他的脖颈,微微躬身奉上她的娇唇。
划一,尊敬。
他沙哑的嗓音吐出的这两个字尤其动听,她只感受心头一颤,不忍再看他如此难受,缓缓伸开了点。
天塌下来,另有他……
没有瞻仰她的职位,也没有俯视她的性别。
炽热的唇带着致命的火苗扑灭她每一寸如雪的肌肤,他的唇很软,很软,软到她的心尖之上,熔化着她统统的防备。
“我说过我甚么都不懂!”她不解。
这女人,凡是构和的时候从不含混。他欺身上前,以唇点唇道:“凭我是北宫晟。”顿了顿,眼眸更通俗的望向她。“也凭你是纳兰芮雪。”
一波波,一浪浪,她如同漂泊在大海之上,任由浪花将她一次次囊括至浪尖,又裹入浪底。
她嘤咛难耐。
而他终究冲破了那层防地,迟缓进入,这个时候好似非常的冗长。
“你……轻点。”想了想,看他不敢动,她率先开了口,说完便脸颊一红,侧脸转向,不敢看他。
一次次,一遍遍,感受像是游历了五湖四海,赏尽了雪月风花。
但,托付至心?她还没有想好,最起码现在没想好。
见她的神采有股淡淡的不安,他抿嘴一笑,眼底划过一丝她没发觉的滑头。
魔力的指尖在贴着肌肤勾画着她曼妙的曲线,引发她阵阵的颤栗。
感遭到她淡淡的顺从,他转而与她正视,通俗的黑眸安好致远,如同碧空的星星般灿烂。
接着月色,北宫晟望着慵懒甜睡的女人,指腹细细临摹着她眼角的表面,拭去泪花。
瞧得他强忍的模样,她亦感觉有丝哭笑不得,如何搞得两人都跟上法场一样。
喊名字意味着甚么她很清楚,她的人生向来都不拘于末节,有些事,只要她情愿,没有甚么是不成能的。
“叫我名字。”
他们了解不过数日,仿佛每次见面都伴跟着或多或少的身材打仗。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有种想堕泪的感受。
她轻声娇喘,或许是药物的感化,或许是现在的沉湎,她感受本身身子软成一汪春水,提不起半点力量。只能任由他采摘,有力攀上他健硕的胸膛,不知是迎还是拒。
她清眸闪过一丝摸索与玩味:“哪来的自傲?”
这抹淡笑令她晃了神,见过太多人被她回绝后恼羞成怒,顾影自怜的男人,第一次,有人敢跟她公开叫板,这算是宣战还是挑衅?
她娇喘着,周身如扑灭的火炉,热气浮人,秋眸也垂垂氲出一层水雾。
“我不在乎!”他重新吻上她的娇唇,吞下她统统的胡思乱想。
北宫晟,这个强行突入她内心的男人,再也抹不掉了。
他齿间的悄悄啄合激起她身材的阵阵颤栗,如同过电般从胸口满盈到四肢,连指尖都感到一阵酥麻的电传播过。
目光看不出喜怒,对视一会儿,纳兰芮雪感遭到有一丝不安。
他低低嗤笑,湿漉的柔唇贴着她耳际道:“累了吧?先睡会儿。”
她不晓得该不该说些甚么。
瞧得她痛苦的模样,将她紧咬的唇吞入口中,细细轻啄,身下却一动也不敢动。
旖旎满室,连他们的呼吸都垂垂交叉成一股气味,没有相互,统统都在完美的融会。
废话!这类事谁不害臊?她嗔怒的驳他一眼。
他喜好她,不含杂质。
她的大胆让他微怔,随即会然,身材密合,完整覆上那抹柔嫩,唇齿相依,他将她搂的更紧,似要揉化在怀中。
不畏世俗。
可即便做好了思惟筹办,进入的一顷刻,她紧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