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水茹即惊且喜,“这、这就是焦尾琴?天,奴婢不是听岔了吧?”她固然不懂乐律,不会操琴,但环球名琴“焦尾……”,她还是晓得的,传闻此琴令媛难求,见过它的人都未几,竟然让主子花二十两银子就买返来了?
木紫槿略一点头,卷起衣袖,用温水将棉布浸湿了,再蘸上醋,谨慎地、一点一点擦拭琴身。
主仆二大家回到府里,木紫槿对于花八十两银子买来的那把琴底子就未几看一眼,反倒对这把废琴万般器重,谨慎翼翼地放到桌上,叮咛水茹打水来,再拿洁净的棉布和一碗醋来。
“天哪!如何会如许!”水茹虽不懂乐律,可一件成品转刹时有了如此窜改,她怎能不赞叹!但是琴尾处的一块破坏却让她大喊可惜,“这里如何仿佛烧焦了?要不然就更值钱了!”
水茹头疼不已,从速劝止,“算啦,蜜斯,他们不卖,我们到别处去,别浪吃力量了,奴婢这就把琴摆归去。”这她要不劝着点儿,主子又要把事情闹大了。
“是你摔坏的,当然要买走了,莫非要让掌柜血本无归吗?”木紫槿一副漂亮的模样,“掌柜,你放心,这两把琴我都要了,你说多少钱,我照付。”
木紫槿瞥她一眼,晓得她在泛嘀咕,警告道,“今先人前人后重视着些,我的事不准对任何人多嘴,晓得吗?”
“啊?”水茹不明以是,“为甚么?”烧坏了的东西反而更值钱?她可向来没传闻过这个理儿。
话说返来,主子现在变的猎奇特,固然还是会凶,但是更多时候都在深思,也不晓得想甚么,归正她感觉好奥秘。
木紫槿挑眉,满眼的高深莫测,“你不必晓得。”
水茹这个冤枉,又辩白不得,“三蜜斯,那、那如何办?”
水茹老迈不欢畅,八十两买那把琴已经贵了,还得搭上二十两买把废琴,真不晓得主子是如何想的。她负气般把银两拿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