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槿,你真要这么做?”金氏虽有些吃惊,但也能想到,女儿必定是有了通盘的打算,不然要再像前次那样受一次家法,于事无补。
这丫头机警,在三妹院里时候也长,知根知底,就是性子贪了点,不过越是如许的人,才越好掌控不是。
木紫槿闪到库房门前,抓起门上的锁看了看,虽说父亲谨慎谨慎,这库房的门足足上了三道锁,且锁锁相扣,极其费事,不过她还是嗤之以鼻:做大事的连个锁都打不开,还搞个屁呀。
以往虽也有替大蜜斯二蜜斯做事,但都是坏三蜜斯名誉甚么的,此次的事未免过分了。
“那就好。”段姨娘与她相视而笑,两人的快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水蓉上前,附耳畴昔。少顷,她大吃一惊,“这――”
“大姐,我们到底动不脱手?”木青槐有点踌躇,“父亲让三妹明天请温公子来,如果我们今晚动了手,她没法请温公子,那如何办?”
父亲真是谨慎呢,这库房除了一道门以外,四周都是厚达一尺的青石墙,想要凿透,还不能弄出大动静,那的确不成能。
东面墙边整齐地摆放着十个一模一样的朱红漆箱子,上面有金家独占的标记,很轻易辩白。
木紫槿更加信心百倍,“那就太好了!母亲,你帮我联络这些人,到时我自会叮咛他们。”
木红竹想了想,点头道,“也行,就先找水蓉把事情交代下,过了明天如果再请不来温公子,我们就脱手。”
喀哒,轻微的声音传来,她打个响指,“PASS!”
满眼皆是金银珠宝,摆满库房大大小小的架子,不说富可敌国,但放眼本朝,能比上木府繁华的,还真未几。
漪澜院里,水茹正清算着床铺,一转头见主子在身后,吓了一跳,“呀!蜜斯,你、你方才哪去了?”
因而,俩狗卖力地吃肉,她则一把一把试着钥匙。唉,早晓得多跟父亲学点开锁技术,弄把全能钥匙,就不消这么辛苦了。
“没有,我就本身看看,”木紫槿眼里闪着锋利的光,俄然问,“母亲,现在铺子里那些管事的,都是许姨娘和段姨娘的人吧?”
“好!”
来到润雪院,木紫槿把清单放下,道,“母亲。”
“当然,”木紫槿握住母亲的手,“母亲,你信赖我,我跟畴前不一样了,总之我再也不会打动,我会渐渐把母亲的统统都拿返来,替母亲讨回公道!母亲,你必然要帮我!”
“大蜜斯饶命!”水蓉扑通一声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三蜜斯已经是待选秀女,奴婢如果――”
许氏对劲嘲笑,“那是当然!那些全都是红竹和青槐将来的陪嫁,也好帮她们在宫中挺直腰杆的,哪能让小贱人拿归去!”
“拿着。”木红竹把一个白瓷小瓶硬塞进水蓉手里,“我也不逼你,要如何做你本身想想吧。事情如果成了,我赏你一百两银子。不过你先别急,等我的叮咛行事。”
“家法我倒是不想挨,不过你们兼并了我母亲的嫁奁,还侵犯了她的铺子,就不感觉脸红吗?”木紫槿似笑非笑,“话说返来,你们好好打理铺子,也算对得起我母亲,但是据我所知,那十间铺子起码有一半已经入不敷出了吧?”
一百两?水蓉顿时欣喜莫名,要晓得她在木府做事,一年下来也没有十两银子,这很多少年才气赚到啊?
“好,大姐放心吧,我我已经让人去叫水蓉过来,一会就到。”
金氏即让木紫槿取来纸笔,她说着一些人的名字和环境,女儿则细心记录下来,美意中稀有。
木红竹眼里暴露轻视之色来,“水蓉,我有事交代你去办,此事若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