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依扑在顾氏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祖母,是她,都是她把孙女打成如许的,祖母您必然要给孙女出了这口气才行!”用手指着沈沅珍。
湖阳郡主看了两个婆子一眼,那两个婆子立即放开了手,沈沅依大声喊道:“胡说,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甚么时候要划花你的脸?明显是你叫绿岚抢了我的孔雀绸,我气不过与你实际,你竟脱手打我!”
沈沅珍向来都是欺负别人的主,见沈沅依来势汹汹,她却一点儿都不惊骇,笑嘻嘻地站了起来:“五mm你在胡说甚么?你本身的丫环没本领,连匹料子都关照不住,你不好好管束,如何跑到谦退堂来怨我?”
小谢氏嘲笑道:“依儿是个甚么性子,这些年莫非郡主不晓得吗?她如何能够做得出毁人面貌如许暴虐的事情来,何况对着的又是本身的堂姐妹!若不是被别人欺负得狠了,依儿一个大师闺秀又如何会跑到谦退堂和四丫头实际?”
还没等沈沅依开口说话,沈沅珍已经恶人先告状:“娘,五mm不知如何的,俄然发了疯似的闯出去,不但毁了我的孔雀绸,还,还想划坏女儿的脸,女儿一时气不过,才打了她一巴掌!”
说着小谢氏就拉着沈沅依跪了下来:“明天请老太太给我们小四房一个交代!老爷他再如何说也是个吏部郎,也是要脸面的人,不能叫人就这么踩着我们小四房的脸,连话都不敢说一声!何况我们陈郡谢氏也不是上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户,如果老太太都管不了,我只好请二嫂进宫去求皇后给我们主持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