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笑得愈发邪了,含混道:“我忍不住了。”
不过,来日方长。
顾昭和的心猛地便揪紧。
顾昭和倒也未几想,让冬青传了纸笔,在上头画画写写。
君洛指了指窗户:
君洛凤眼妖异:“我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你当如何。”
若他走了,她该当如何?
顾昭和这才气喘气,可侧头,羞答答的低头,恰好瞧见他那处,竟有个小帐篷,她将近羞死了,眼都不知往那处瞧。
顾昭和脸皮薄,如何肯依他。
可她甚么时候,赢过她的,君洛向前,向前,竟含住她白净小巧的耳垂,吸吮,拨弄,顾昭和只觉浑身酥软,竟化作了一滩春水,有力地张嘴:
她羞气极了,忙别过脸,可她被他按在胸膛,能躲到那处去,竟像是在磨蹭他胸,她愈发面热,谁想君洛还在低低笑。
“不可,不可。”顾昭和快急死了,只好委委曲屈地环了他的脖子,犹踌躇豫地将他拉近。
“别捂着,我喜好听。”
“你……你说了,比及洞房花烛夜,再再……”
君洛瞧着她低首不语,好笑得很,决计玩弄她:
见她已喘不过气,冒死拿小手拍他,君洛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又见着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丹唇微张,尚余一丝缠绵含混的银丝,不由得更爱。
“你若体贴我,心头有我,怎会不猎奇,我去了哪儿,与何人见了?料你这心头,没我。”
“唔!”
顾昭和听着,哪辨真假,满肚子都是火气,她与他经历了这般多,到现在,他还置疑她至心。
君洛心头暗笑,却压着她手脚,真把她缚在床上,见她鬓发微散,衣裳暴露一小片乌黑,不由得又起了坏心。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她尚能感受那肌肤相亲的热度,她脸红心跳,也不敢乱动,只怕微微凑头,便撞了他唇……
见她仍手足无措,伸手,拦腰将她抱起。
伏案了好半日,她方搁了笔,只觉目炫头昏,胳膊腰肢都酸。
君洛的声音愈发降落,搔得她耳边痒痒的:
顾昭和愈发张口结舌,谁料下刻,他真往床榻走去,可吓坏了:
君洛温香软玉在怀,是贰敬爱的人,又是这般娇态,当下炽热乱窜,直窜到他小腹下,腿间竟硬得疼。
君洛俄然张嘴,舌尖悄悄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一舔。
君洛发笑。
与她紧紧贴合的唇瓣又在使坏,先轻咬着她的柔滑,又伸出舌尖,在上头不竭舔弄。
刚想让人出去揉一会儿,耳边突地传来熟谙的男声,有指责在里头,却也是因体贴:
他的唇又贴上她唇,这回只是悄悄一吻,是珍惜,又密切的。
“你又是从哪个墙缝地缝里钻出来的,也没得个声气。”
“从那边,我倒是想光亮正大走正门呢,只怕给你招嫌话。”
君洛粗喘了几声气,又端起她喝过的半盏茶,一股气喝了,方才好些。
“嗯……”顾昭和下认识地媚声,半晌回神,急捂住本身的嘴,可君洛凤眼,竟是炙热得要吞噬她的火,他哑着嗓子:
她当即便瞪大眼。
顾昭和忽地悬空,又唬了一跳,下认识地便环住他脖子,哪料他顺势低头,唇恰好又贴上她的,方坏笑道:“昭和便这般急不成耐?”
君洛见她真恼了,只得放开她,内心有些可惜。
顾昭和微有些讶异:“何必问,你若要说,自会说的。”
“唔。”君洛点头:“不敷!”
顾昭和扯了被子,两只手紧紧攥住被子不放,只暴露一双眼,警戒地忘着他。
“你歇个午觉,方才我见你忙的,这会子须得睡睡,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