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幕后主使是何人!不说,便将你们肚子剖开。”
那妇人下认识地挣扎,却被苟大劈脸盖脸的几耳光打蒙。
草屋里头,更是吵得翻天。
苟大如何容得妇人坏她功德,忙绕着桌子冲上去,向着妇人后脑勺用力踩下去。
又想逃出去,可那边几个竟有绝顶妙手,让他们无涓滴对抗之力。
苟大听得‘主子’二字,脑筋一转,大呼道:
见着那几位黑衣人不言语,苟大愈发慌乱。
他身边正巧立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模糊见着神采木讷,他一看,忙将那老妪推个踉跄,直推倒在黑衣人跟前:
“臭崽子,叫你脱!瞪着傻眼睛乱看你娘的,老子把你眼睛挖了!”
“千死万死,都不敷惜的。”
女孩儿被唬得大哭:
“我平常杀人,皆是有一分两分愧的,唯有此次,我不但知己安,另有为民除害之感,现在我晓得,杀了你,才是积福!”
苟大愣了神,刚要又奉迎笑,那锋利刀剑已架上他脖子,他唬得牙关直颤,却不敢乱解缆:
苟大冒死闪躲,逃得太急,灰乎乎满是污泥死皮的脚指头竟从草鞋里挤了出去,可他顾不得,冒死告饶:
“这般便受不住了,我数三,你再不说,我这匕首便往更里头戳,然后用这两手,生生将你腹部扯开个口儿,我扒拉你肠子出来,再打个结,看着血咕隆咚的,倒不会死,只是翻江倒海的痛。”
“不听老子话,该揍死!死!死!”
他一拍大腿:
都纷繁点头。
先前妇人悠悠醒转,听着此话,绝望垂泪,纵不能何如苟大,却搏命爬向女孩儿:
黑衣人几个震惊在原地,好半晌说不出话。
“臭娘皮!”
“娘,娘!”
苟痛骂咧道,先扯了她头发,力道之道,当下便撕好几缕,又踹她膝盖,猛踢她肚子,待她已半死,便掐住她脖子往黑衣人面前一摔:
黑衣蒙面人相视,互从对方眼中,瞥见轻视鄙夷之色。
黑衣人想了半刻,大惊,想提剑杀了那苟大,为时已晚。
也是,杀个臭赖皮流子,哪用死士脱手,论理,用他们几人都多了。
身先人嘲笑一声:
“本来你们是那位的人!我也是被财迷了眼,信了那天上掉馅饼的功德,现在,要我苟大做替死鬼!”
“大哥,与他费这些是非口舌何为,只将他对母亲,对妻女手腕在他身上一一试过,方能解气。”
苟大只当几人默许了,忙扯着嗓子乱吼:
正要脱手,柴门被缓缓推开了。
“这娘皮工夫不错的,爷们撕拉开她衣服,尝个新奇?虽比起那花楼姐儿瘦黄了些,可脸貌还是划一的,又是良家,总比那些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要好,爷们尝尝,尝尝?”
“您们都好挑的目光,我就晓得,我这是臭娘皮不顶用,需得是我闺女,小丫正十一呢,是雏儿,够嫩的,您们替她**,爽得很!”
又见着一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儿缩在墙角,满嘴的哭泣,更是生怜悯,领头的想了想,低声对兄弟几个道:
黑衣人一惊,转头一看,只见端倪如画一女子,端的是繁华崇高,牡丹衣裙花重色复,华艳摄人,又有白衣男人与她并肩而立,清远超脱,却又不失凌云派头,他凤目一转,也是光艳流转,超脱不凡。
黑衣人们更是黑了脸,他们不是逃亡之徒,是浅显侍卫,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儿的,如何见得惯他这般作孽?
黑衣人们气愤至极,皆纷繁道:
“不法,不法,我们哥几个,不如将他拖出去,也用拳脚乱石将砸他个半死方好,就这般刺死他,我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