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公主点了点头,柔声道:“嗯,方才喂过奶水以后,没多久便睡了。”
“逸儿?若非是母亲与公主之前的算计,让她中了媚药,现在又岂会有逸儿的存在?”云慕轻似有些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想起云逸,心中竟很不是滋味,说不出是个甚么情感。
闻言,卫芷岚一时无话,心知现在卫芷晴因着有了孩子,又对陆离极是惭愧,两人之间已是没有能够,但陆离倒是个很好的男人,不能因为卫芷晴,而迟误了他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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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妃眸光含笑,抬手去悄悄捏了捏云逸的小面庞儿,云逸伸出小手,想要去抓她的衣袖,但淮阳王妃忙收回了手,云逸够不着,如此交来回回好几次,云逸便咯咯笑了起来。
大厅里,一时只要云逸咯咯的笑声,云慕轻微微抿了抿唇,顿了一会儿,方才道:“逸儿几个月了?”
卫芷岚浅笑,一双美眸看向陆离,但见他端倪暖和,为人极是谦逊有礼,这么好的男人,苦等了姐姐好几年,却终是爱而不得,心中不免有些感慨,顿了好久,方才轻声道:“陆公子,你如本春秋已是不小了,可有结婚的筹算?”
闻言,淮阳王妃面色一讶,继而语气似有些怨怪云慕轻道:“逸儿已是六个多月了,慕轻,你现在已为人父,平素里还是要多去羽儿房间走动走动,也要对逸儿多体贴些。”
一时卫芷岚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竟不知如何言语,但她向来沉着明智,心知定要劝一劝陆离,不然如果姐姐真的此生不嫁,筹算隐姓埋名过一辈子,陆离莫非也要毕生不娶?
闻言,淮阳王妃柳眉微蹙,似是不附和志:“你这说的是甚么胡话?不管当初是不是我与公主算计你,但最后却没有瞒过你的眼睛,公主中了媚药,你替她解了药性,却没想到是以便让公主有了身孕,但现在既然已是有了逸儿,你便要好好待她,逸儿还小,你对他贫乏关爱倒也罢了,但若等他年长些,莫非你也对他这般不冷不热么?”
金羽公主笑了笑,但一双美眸却隐含着泪水,但见云慕轻脸上和顺之色,即便不是对着本身,而是因为云逸,这几年心中的委曲倒也好受了些;从云逸出世今后,云慕简便极少见他,偶尔本身将孩子抱去书房,云慕轻也只会淡淡的瞧一眼,却并不会伸手去抱。
卫芷岚叹了口气,瞧着陆离即便过了一年,但是现在当本身提起卫芷晴时,仍然面色痛苦,仿佛还未从她“死去”的哀痛中走出来,心中不由有些担忧。
……
金羽公主心中竟感到不安,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又道:“慕轻?”
云逸很爱笑,眉眼与云慕轻也是极像,但却不如他那般性子寡淡,即便现在才不过六个多月,一双瞳眸便如最澄彻的湖水,非常纯洁,不含一丝杂质,特别是笑起来,便像是弯成了两瓣新月儿。
陆离笑了笑,温润的声音道:“芷岚蜜斯,有话但说无妨。”
思及此,卫芷岚昂首,一双美眸定定凝睇着陆离,语气极是当真的道:“陆公子,你是重情重义之人,姐姐生前能获得你的爱,这是她此生的福分,但姐姐终是红颜薄命;现在斯人已逝,还请陆公子不要再沉浸在姐姐拜别的哀痛里,你如此年青富有才调,将来宦途不成限量,定会在朝廷有一番作为,倾慕于你的女子何其多?还请陆公子能够早日放下对姐姐的豪情,寻得本身的幸运,若姐姐泉下有知,定也会感到欣喜。”
陆离唇角似有些苦涩,便连暖和的眸光也透暴露一抹哀伤,沉默了很久,方才道:“从芷晴拜别后,我便早没了结婚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