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走,不知何时才会来到北周?此番分开,如果白湘真的便是卫芷岚,怕本身再次找到她,今后今后,便再次落空了卫芷岚的行迹又当如何?
“皇上夺目着呢,本宫又岂会做傻事?”兰贵妃不觉得意的挑了挑眉,顿了顿,复又道:“即便本宫是死了,这平生,也要拉着卫芷岚下天国,本宫得不到皇上的心,也定不会让她好好活在这世上!”
“母亲,您与父亲怕是觉得本宫爱了皇上好几年,是以才不敢将这件事奉告于本宫?但你们可晓得,皇上他过分无情无义了,即使本宫有再深的爱,也不是傻到甘心被他操纵,到头来却被犒赏白绫一条,皇上的内心,从始至终爱着的便只要卫芷岚这个贱人,只要卫芷岚一日不死,即便她分开了皇宫,皇上内心想着爱着的还是她,不,即便死了,她也占有着皇上的心。”兰贵妃神采阴冷,眸光更是前所未有的暴虐像是田野上的狼,闪着嗜血的光芒。
“母亲,父亲比来在干甚么?为甚么女儿每次回府,父亲都不在府上。”兰贵妃蹙了蹙眉,又问。
似是看出了慈容皇后几次都欲言又止,北含墨笑道:“母后在儿臣面前,不必有所顾忌,有话直说便好。”
卫芷岚轻抿了抿唇瓣,没有说话,踌躇了半晌,方才昂首看向北含墨,问道:“他何时走的?”
闻言,卫芷岚蹙了蹙眉,没想到从都城去往衡水,竟然还要颠末北海,想起之前与谢远之从西京来到北周,便在大海上飞行了两个多月,至今回想起来,那一晚船面漏水,又遭受海啸,当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夜。
语罢,卫芷岚唇角抽了抽,无语道:“太子殿下,你的东西又不需求你清算,也不需求你带,自有侍从,如何就费事了?”
听闻兰贵妃已是换了自称,梁氏心中一紧,竟有些不敢直视兰贵妃锋利的目光,忙便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
“你向来重情重义,也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若你只是对白湘有些好感,纳个妾还是能够的,但可不能动至心,她不过是浅显的布衣身份,配不上你。”
闻言,卫芷岚轻哼,不觉得意的道:“你骗我的次数还多么?”
“本日瞧着母后仿佛气色不大好,不知但是身材不舒畅?”北含墨玄色的眸光凝睇着慈容皇后,语气含着一抹担忧。
“那就好。”北含墨似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还带衣物?这么费事?”北含墨俊眉微皱。
闻言,梁氏一怔,仿佛没有反应过来般,仍旧站在原地。
卫芷岚不由得苦笑,毕竟是分开了,这倒也好,既然本身已经决定不想再与赵胤有涓滴胶葛,便如许分开,两人相忘于江湖,简简朴单过平生。
“衡水是个富庶之地,商贾也挺多,应当不止盛产瓷器,另有茶叶以及丝绸,不过代价便宜不便宜,我便不清楚了。”
想到此,兰贵妃便恨得咬牙,若不是时至本日,她都没有查出大皇子究竟是被那个暗害,定不会被赵胤如此萧瑟,想到此,心中便尽是肝火。
卫芷岚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但眉眼间仍然有着淡淡的愁绪。
闻言,兰贵妃微微眯了眯一双美眸,眼里闪过淡淡的冷意,仿佛有些不大信赖,不由嘲笑了一声道:“怎地现在,母亲便连本宫也信不过了?这有甚么话是不能说的?还非得瞒着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