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蜜斯小巧心,当真是让本宫望尘莫及。”舒丽妃看着远处走进的人影,目光微闪,含笑着嘉奖。“宸儿,如何不去帮外祖父接待客人,反倒过来了?”
时候分秒流逝,成宣帝就如书房中只要他一人,由着苏墨染跪在空中两刻钟。
“臣女拜见丽妃娘娘。”苏墨染勾了勾唇角,清气薄唇,盈盈福身道。
“如此也好,您渐渐聊。”说着,夏侯宸就回身退下,路过苏墨染时,还冲着她痞痞一笑,显现出他杰出的表情。走出花圃,夏侯宸那双堆满坏笑的眸子就消逝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透着沉着沉稳的眸子,轻唤一声。“左影,庇护好她,若那人想对她动手马上告诉我。”
“免礼。”舒丽妃轻扫袖袍,莞尔轻言。“苏蜜斯别来无恙,那日在御花圃内未能帮苏蜜斯一把,实在可惜。”
“滚!”收回宝剑,成宣帝只吐出这一字。
不过也罢,谁叫他偏生看中了这么一小我呢?
舒丽妃起家,领着苏墨染款步拜别。
“是吗?”降落一声,成宣帝怒极反笑,不过半晌他就收住笑意。“你这是赌朕顾及两个儿子不敢对你动手,苏墨染你竟敢威胁朕,嗯?”话音在这里愣住,苏墨染听着成宣帝那重重的一声,心底掀起微微波澜,眸中更加冷凝。
苏墨染就那般沉着站定,对泛着寒光的剑锋无所害怕,冷眸直逼成宣帝。
“南歌玩得高兴,何必扰了她的雅兴,我倒是想与苏蜜斯聊聊,你可莫要舍不得。”舒丽妃嘴角噙着一抹都雅的笑意,不露声色的调侃夏侯宸。
四方砚台掠过苏墨染发丝落在身后,砸在空中上蓦地碎裂,溅射出的碎片,有几粒锋利划在了苏墨染小腿上,而她额角的发丝因刚才砚台快速飞过而拂动,如此近的间隔,她倒是没有转动,那般胆识,在女子间几近没法找到。
书房前守着的王公公见状,挥挥手,便见暗处走出两名侍卫,将红袖与初雪拦了下来,大有扣押之势。
“苏蜜斯是不满本宫宫女吗?”洞悉到苏墨染那凌厉的眼神,舒丽妃轻柔开口。
几近是一瞬,苏墨染就猜想到舒丽妃所说之人是谁,笑意淡了些,望着满园令媛蜜斯,敛起眼眸,如抚玩结束与舒丽妃会商般,浅声道:“都道丽妃娘娘幽居后宫,不参与争斗,没想到竟是为了臣女而做出这等事情来。”
转眼一想,苏墨染便了然,永安侯府五年未曾设席,此次俄然设席已是不平常,当日遭到请柬就已是猎奇此中有何原因,成果舒丽妃一言,就让她明白,永安侯府设席均是为引她来此面见皇上。
而高雅至极的书房内,却还摆放着一柄紫金宝剑,剑鞘晶亮,上雕龙虎,虎头为柄,虎身为鞘,可见这把紫金宝剑来源不凡。
酬酢几句,苏墨染在夏嬷嬷的带领下,来到舒丽妃地点的凉亭内。
明理苏墨染并未点明其他,却也在公开里提示舒丽妃,她身边的宫女不见得就如她那般是她的人,固然舒丽妃与她没干系,但如果舒丽妃在后宫被打压,对夏侯宸有影响,会影响到她的打算,以是不得不劝说一句。
苏墨染心底的波纹散尽,臻首半低,福身拜别,看似沉着,后背倒是冰冷一片。
苏墨染收回射向那宫女的视野,含笑着回视着舒丽妃,淡然开口。“臣女不敢,只是臣女有些不解,素闻丽妃娘娘喜好舞文弄墨,对端方礼节非常正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这古言于丽妃娘娘身边的宫女仿佛不太受用。”
她星眸灿烂,平静自如的问道:“皇上,要给臣女科罪前,臣女有一事不明,试问臣女做过何事利诱了皇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