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热诚相对,当杨凌霄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下属徒娇胸前的饱满,司徒娇仿佛如梦方醒,睁大迷离的双眸错愕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本来娇软的身材顷刻间绷紧。
“别怕。”感遭到怀里司徒娇的非常反应,杨凌霄的脚步不由微微一顿,俯在司徒娇的耳边轻声安抚。
一阵阵酥麻的感受带给她丝丝的空虚,她想要更多,不知何时小手抱住了杨凌霄的脖子,身材紧紧地与杨凌霄贴在一起。
司徒娇有些镇静地昂首看去,只见杨凌霄眼眸饱含密意带着些许氤氲:“娇娇,我抱你去睡。”
洞房过后,司徒娇累得直接睡畴昔了,一身的汗味和粘腻怎好见人?
当唇对上了唇,本来蜻蜓点水般掠过的亲吻,刹时热烈了起来,喜房内的温度不竭降低,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垂垂粗重起来。
“呵……”一阵悄悄的笑声从身侧响起,司徒娇的脸顿时飞上了红晕。
若不然,现在的杨凌霄绝对化身为狼将司徒娇再次扑倒,只是现在嘛,只得尽力压下心火,且放过这小女人一回。(未完待续。)
杨凌霄微微一笑,贴着司徒娇的耳朵低低说道:“昨夜把娘子累坏了,夫君抱着你去浴房沐浴都没醒过来。”
新房里屋的陈列显得更加喜庆些,窗上贴着大红双喜和喜鹊登枝的剪纸,床前挂着大红百子喜帐,床上铺着大红的百子被,床头吊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
新房外间的安排与司徒娇在安宁侯府的内室极其类似,只是屋子更宽畅,家具更华贵。
然后不由分辩,抱起有些失神的司徒娇就走向挂着百子喜帐的床榻。
杨凌霄的哑忍和密意,安抚着司徒娇严峻和惊骇的情感,渐渐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受从心底升腾。
宿世的洞房之夜,带给司徒娇的能够用“惨痛”这两个字来描述。
虽不是同一个男人,司徒娇还是只严峻的心跳如鼓,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司徒娇的额头、眼睛、脸颊,轻柔而细碎。
龙凤喜烛摇摆的光芒中,满目红色分外妖娆,模糊间带出些许的旖旎。
冰的是初度的疼和难耐,火的是鱼水之欢的妙和喜。
咦,没汗味吗?
这下司徒娇被臊得满脸通红,看着就像上煮熟的虾子,连身材都染上了微微粉色。
杨凌霄稍愣了愣,明白过来司徒娇的意义,搂着司徒娇的手紧了紧,将头埋进司徒娇的颈窝用心用力嗅了嗅戏谑道:“娇娇身上香香的,那里来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