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女人?我娘是姓林,莫非我们侯府内院另有姓林的女人?父亲只要个妙姨娘,妙姨娘也姓林吗?呃,头好疼!”司徒空敲了敲更加沉重的脑袋,说出的话不但让林管家哭笑不得,更让司徒阳几欲发飙,此人是真醉还是真醉?!
“怎能一样?我娘是我娘。你娘是我祖母,在祖母的眼里那里有我娘,只要阿谁姓林的女人!”或许是酒精的感化,司徒阳不管不顾地吼道。
“你娘没掌家?如何会没掌家?那是谁在掌家?是我娘?嗯。内院除了我娘就是你娘,你妨没掌家,天然就是我娘掌家。不过你娘我娘还都一样!呃......”司徒空眼眸中闪过迷惑,摇了点头道。
刚才已经被司徒空逼着喝下去两杯,固然他成心迟延,但是若再喝动手上这杯,可真要倒了。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林管家又不能置之不睬,他能与一个酒多了的人讲理吗?不能吧。
明日固然是休假日,可他已经与杨凌霄约好,与一班世家后辈去京郊西山骑射。
这不,现在司徒空把自个酒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将杯子倒过来在司徒阳面前晃了晃,然后指着司徒阳面前的酒杯已经有些大舌头了:“小子,快......干了!你可别给本侯......耍......赖,干!”
“侯爷,是真的喝醉!少爷所说的是你的姨娘小林氏,不是老侯爷的姨娘。”林管家一边伸手在司徒空的头上揉捏起起来一边说道。
司徒阳与林管家面面相觑,两人只得脱手将司徒空先安设在书房的榻上,所幸司徒空经常在在书房里歇息,书房里统统齐备,倒没费两人多少力量。
“父亲,内院现在可不是娘亲在掌事,你不会健忘娘亲已经不掌了侯府内院的事整整十年了!”司徒阳不顾林管家目光的禁止,阴沉着脸道。
他才不管司徒空是真醉还是假醉!
“侯爷,你可不能再喝了,固然明儿是休假日,可侯爷不是另有事要措置吗?老奴晓得本日蜜斯终究回府,侯爷内心欢畅,可酒到底不能多喝。来来来。侯爷还是与少爷以茶代酒吧。”林管家将茶别离放在司徒空父子面前,嘴里一叠声地劝道。
他一心想跟随在杨凌霄的身边,天然不肯意放杨凌霄的鸽子,错失在杨凌霄面前表示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