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感觉明天没在内里流连到半夜才回府真是值了。
何况同业娇压根就没想过要躲,不然本日之事也不成能产生。
“走。去慈安苑。”如此一想,司徒空再也坐不住了,恰好司徒娇的琴声再也没有响起,想来本日听也听不到了。因而对着服侍在旁的林海道。
“……祖母,锦儿就是喜好那匹马,但是阿谁鬼仔摸都不让锦儿摸一下,还让那马将锦儿踢倒在地……呜呜呜……”站在屋门前,屋里司徒锦告状的声音就显得非常清楚了。
本日若不是他与惠妃绝好,由三公主去侯府,顺势解了司徒锦禁闭,司徒空也不会如此早就回府。
司徒空脸上闪过极度无法的神采。整了整神采,抬步跨入慈安苑。摇手禁止候在屋外的秀儿,轻步来到老夫人的屋前。
听到从慈安苑内传来的女子嘤嘤哭声,司徒空不由脚下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和焦炙。
如果司徒娇晓得司徒空现在内心的设法,必然会喷他一脸的血。
不是司徒娇没操琴,而是司徒空受不了老夫人的胡搅蛮缠,每日以差事繁忙为由避了出去,他回府时候都是在半夜今后,阿谁时候司徒娇自是不会再操琴了,他听不到司徒娇的琴声,也是必定。
但是圣命难为,更说能得了三公主的亲眼,对司徒娇而言利弘远于弊。
不过有些事再头疼还是得去做,若他再与之前普通不作为,以司徒锦阿谁娇纵的性子,还不知在内心如何策画着给司徒娇使绊子呢。
这是司徒空第二次听司徒娇操琴,第一次就是在司徒娇回侯府那一天。
只是司徒空风俗了回避,风俗了对老夫人的让步,故而他才会对司徒娇有牢骚。
“快让祖母看看,可伤到了那里?”老夫人的声音带着焦心和疼惜。
“你看,这里,这里,另有我的腰……哎哟,我的腰都要断了。”若司徒娇此时在这里,听了司徒锦娇柔的声音必然会连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司徒空一向在尽力让老夫人消弭对司徒娇的成见,只是结果并不好,偏生司徒娇还做些让老夫人更加恶感的事。
当时他将绿绮交给司徒娇,司徒娇随兴弹了曲《平沙落雁》,以后他就再也没能听过司徒娇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