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银子?”张庆越大笑,“没有银子好办呀,抵押田产,田产不敷,另有房契。再不敷,薛家多得是人,再卖出去些,凑一凑,总能够数。本官奉旨办事,可不管你们家务事,本官只认银子不认人。”
“明日上缴银两吧。”张庆越幸灾乐祸地命令,“本官还等着回京复命了。”
大师内心又气又怒,不过总不能逼着人脱手吧,因而他们只能持续等着。
“张大人不是要去办差事吗?另有其他事?”赵景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甚么意义?张庆越好想哭,都说圣恩难测,他倒感觉靖越王的心机比圣上还要难猜。王爷能不能透点风,也好让他有个心机筹办呀。
管家白白净净,笑得像弥勒佛似的,口风却很紧,“张大人办得是公事,咱家可不敢多管闲事,胡乱参与。王爷说得对,只要张大人按章办事,必然不会出错。”
赵景云却再也不开口。
“薛家糊口豪华津润,现银仿佛未几。”赵景云好似感慨一句。
张庆越完整傻眼了。
不,不对,赵景云警告过他了!
“这就到。”范选吉不敢担搁,脚步仓促进了院子。
事到现在,张庆越将去王府前前后后的过程想了一通,顿时想清楚赵景云甚么意义了。
第三天,还是风平浪静。
屋子里只剩下薛家人,统统人全都瘫坐在椅子上。大师面面相觑,一时全都乱了方寸。
“铺子是姓薛的?”林清浅嘲笑。
赵景云惜字如金,保持持续沉默。
痛打落水狗的事理,大师都懂。
如何还是那句话!张庆越一头雾水。
张庆越正在喝水,小将最后一句话刺激得他将口中的水全都喷了出来,“甚么?最后一句。”
他回身,几近用的是慢行动,下认识等赵景云再念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