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内里请。”安国公谨慎翼翼赔着笑容将人往府里迎。
世人再一次领教了靖越王对王妃的宠嬖,季大人更是收敛了浑身的刺,眼巴巴盯着林清浅。
事不宜迟,林清浅叮咛身边的丫头去清算东西。文心几个立即去了药房。
“季斐十乃是季家独苗,娇贵的很。王妃并未曾正儿八经学医术,既然季大人和黔国公求上门来,又有安然郡主作保,本王和王妃能够给你们一个面子。不过,人去能够,必须事前写下包管,统统结果与王妃无关。别本王和王妃去了,最后反而不落好。”赵景云冷酷地发话。
季大民气急如焚,他等得,可他孙子等不得。季家只要这么一棵独苗,如果独苗出事,他也不消活了。情急之下,他顾不上赵无双的表示,也顾不上赵景云的冷脸,哭丧着脸恳求林清浅,“王妃,下官本日是来求王妃脱手救人的。太医已经诊断我那不孝孙子几近是不得活。求王妃畴昔看看,不管那小子最后如何,也都是他的命,季家毫不健忘王妃的大恩大德。”
获咎人的事,他向来不会让林清浅在前。
“我未曾端庄学过医术.....”林清浅脸上暴露难堪的神采。
“高朋没有,只要瘟神。”世人只看到赵景云听到声音后,眼中的寒冰如赶上了三月的东风普通,一转眼就化成了一汪春水。
“承诺已经贴出去。”安国公谨慎翼翼问。“冒昧问一句,小儿如何?”
“王妃.......”季斐十母亲见她年纪太轻,内心不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