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紫鹃右边的鞋拖下来以后,李锦然今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脚踝处肿的很高,脚指也被夹出了血。她缓缓走上前,不成置信般的自言自语:“她们竟然给你用了刑……”她扶着紫鹃渐渐坐在床榻上,又掀起她的裤脚,只看了一眼便撇过甚去,本来已经结痂的伤疤,现在又添了新伤。
这几日因是四夫人要下葬,禅院的门口又挂着几盏红色灯笼。她还未走到禅院门口,便闻声内里传来一阵阵的诵经声。想来那些侍卫也是怕四夫人的灵魂前来索命,刚才又是诵经,又是挂灯笼。
周荷面色不改,淡然道:“我不知你说甚么。”
李锦然哈哈大笑:“浣衣房,那些人如何染上瘟疫的,还要我再说明白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