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然将二夫人带来的玉佩狠狠仍在纳兰信的身上,怒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谁的东西,可另有何说辞?”
李锦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二夫人手里的银钗,声音冷酷的出奇:“谁说的我都不信,我总要本身查一查的。”
是夜,海棠居的院门被人翻开,来人进了海棠居撬开孙氏的屋子,将金银金饰盗走以后,在海棠居放了一把大火,熊熊燃烧的大火将海棠居照的大亮,来人踏出门后环在腰间的玉佩掉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声音。
纳兰信身子横在门口,面色乌青道:“蜜斯这是在质疑我?”
李锦然狠狠敲打着纳兰信的门,门久久未开,她微微向后退了退,抬起脚用力的踹向那门。二夫人站在院中心看着一贯平静自如的李锦然也有狂躁悲忿之时,心中大为称心。
“你这是在教唆诽谤,阿信行的端方,岂能看上海棠居那些东西。”自从晓得他为拓跋照做过后,兰芝便明白他在西凉必是有身份的人,海棠居又多年冷冷僻清,怎会有值钱的东西。她狠狠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每逢出门,身边老是跟着几个丫环,见李锦然神采镇静的跑了出去,并未如畴前那般暴露耻笑的神采。二夫人看着这些丫环垂垂方向李锦然,笑的极其诡异。再过不久她李锦然身边再无一人,看她如何能放肆的起来!
二夫人在一旁起先看的内心舒爽极了,时候一久便也感觉有趣,但看纳兰信面色惭愧,似是要在梅苑留着不走,她目光一动,斥道:“你们没闻声锦然说的话吗,还站在这里干甚么?来人,给我把她们俩拖走。”
李锦然将玉镯狠狠摔碎在地,满心凄然仇恨:“我待你们这般好,你们却狼心狗肺,给我滚,滚出李府,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天微微亮时梅苑门外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李锦然一夜未睡,闻声脚步声垂垂走进,她嘴角微微扬起,却躺在床榻上假寐。门被人轻叩了两下,她未做理睬。门外人并未有多大耐烦,直接排闼而入。李锦然不紧不慢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故作睡意昏黄得看向来人。
“这么晚还没起,昨夜但是去了那里?”李锦然冷冷一笑,推开纳兰信就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