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周无人时,李锦然仓猝问道:“那茶你真喝下去了?”
李锦然因内心装着事,故而未曾拍门便闯了出来,却见四个结实的男人皆是跪在地上,她神采微微有些吃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李锦然打从心底里但愿孙氏永久都不要晓得李府里的诡计算计,可明天必必要让她晓得了。她低着头在孙氏耳边将紫鹃的话说给她听,只见她神采大变捂住心口狠恶的咳嗽着。李锦然仓猝去拍她的背,却想起赵澈前些日子在她面前装病时,也似这般姿势。
李锦然摇了点头。
孙氏捏了捏李锦然的脸,笑骂了声:“不知羞。”
“他就是赵澈?”孙氏声音又高了几分道:“传闻他自小体弱多病,但是失实?”
孙氏将李锦然拉在身边也坐了下来,如同她儿时那般将她的头靠在本身肩上,声音轻柔的问道:“还记得你小时候最早背会的是哪首词吗?”
李锦然想了想,只好依了着她的意义将赵澈找来。为避人耳目,她走的是李府的后门。后门的保卫已被李锦然拉拢,见李锦然行色仓促似是要赶路,仓猝将马车牵了过来,李锦然唯恐马车跑的太慢,将车身卸下,纵身跃上马背,狠狠踢了下黑马的腹部,黑马长鸣一声向远方跑去。
李锦然虽未曾来过赵澈的府邸,守门的人却对她非常熟谙,自从赵澈有次受了重伤返来后,便将李锦然的画像给保卫看过,保卫接到号令,如果李锦然前来府邸,不得禁止。保卫见李锦然下了马,立即迎了上去,将李锦然带到赵澈的院落。
孙氏将湿了半截的衣袖抬起来给李锦然看,本日孙氏穿的是深色的长锦衣,若不是如此近的间隔,连她都未发觉,她缓缓吐了口气。
李锦然不知孙氏为何本日会提起赵澈,却见她神采甚少有本日这般严峻,只好点了点头,见孙氏眉头深锁,觉得她不喜好赵澈的体质,仓猝解释道:“赵澈的身子不似传言那般严峻,几日前我还见了他,他身子比之前好多了呢。”
孙氏笑着打趣道:“若哪天我不在了,你数着笔划玩,倒是能够打发些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