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切磋,又提及分歧地区上做买卖的趣事,倒是越来越投机。齐氏俄然就问道,“你们沥州可有甚么特产之类的?如果有,你在娘家必然是有人脉,不如弄来在尚京卖,买卖定然不错,尚京人多,但是进收支出的外埠人更多。”
齐氏有些可惜的点头,“那等你生了,孩子大了,今后再置铺子时再考虑吧,甚么都没孩子首要的。不过话说返来,那比如南边儿的刺绣,布料,就是比我们北方的都雅。可那代价,啧啧,到了尚京,就是比南边儿贵,还贵的离谱。之前我不平气,专门让人大抵的查了查积年尚京卖出去的南边来的料子和绣品,嘿,价贵不说,量还真不小。你说说,这叫甚么事儿,按说买卖老是讲究个量大价优,恰好这事儿上反了!”
“诶?你……你此人……”凌阳县主一看齐氏两人竟然超出她不睬径直走了,脸高低不来,双手插在腰上,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可这在至公主府,她还不敢太冒昧。
宴席摆在戏园子另一侧院子里,是东西两边的配房,都十足打通,做成东西两间长长的花厅,她们到的时候,已经坐下了一半的人。“大奶奶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你家太夫人可曾过来了?要不跟她白叟家说一声,待会儿跟我坐一桌的好了。”齐氏刚踏进门就问道,她也只是个客人,美意想带着点儿初度赴宴的周昏黄,但是又怕严氏是不是另有安排。
若换了旁人问,周昏黄必定是懒很多说,更懒得说如此实际性的语句。常常做买卖的人聚在一起,提及谁谁谁的买卖好,老是眼红的归纳一句,运气好,或者根柢厚,或是朱紫多。而实在,一小我把事情做成,在周昏黄看来,天然有各方面的启事。
“好的,我先畴昔看看。”周昏黄老远就瞧见严氏已经坐在东边头上第二桌,正筹办畴昔,中间就有人凑过来跟齐氏说话,“哟,多日不见夫人,怎的又给世子添美娇娘了?”
“不熟谙就别挡道儿!”齐氏也不逞强,干脆扶着周昏黄要将她往严氏那边儿送去,这凌阳县主脾气可不好,万一在周昏黄头上撒气,齐氏可不欢畅看到这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