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分量实足的原配陪嫁,严氏交给至公主府出面的人查对多少,让族人查验真伪,连数量多少,自始至终都不流露,段氏母子连上手摸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严氏本身的那份儿,她先唱足了悲情前戏,为了侯府,她的私产,都从五个匣子,到今儿能拿出来分的最后一个匣子了。这是在无声哭诉,我老严也要停业了,所剩无几了。然后又当场自曝其短,鼓吹对嫡长孙的惭愧,表示世子承爵不公,又拉着儿子唱了出好男儿不贪女子私产的压轴戏,在场世人谁也没法开口切磋老严究竟另有多少,究竟分到嫡长孙手里多少。大师的内心只要五个匣子和一个匣子的光鲜对比。
严氏用礼佛将广玉山房从侯府里沉寂封闭,同时将廷嵘和两位姨娘拉了出去。廷嵘身子不好,婚事段氏还没来得及插手,严氏也只能在此时将廷嵘纳在羽翼之下了。而两位姨娘,也只要在广玉山房里,吃穿用度不受公中和段氏拿捏,才气保管好两个女儿分来的陪嫁财产直到嫁出去那日。
段氏如果分歧意,那就是不孝。严氏的名义是让这大小三个女人代替儿子儿媳在她面前行孝的,并且吃穿用度都替公中兜了,段氏那里还能说个不字的。
而段氏倒是几乎气得吐血,说的好听,好似三小我进了广玉山房是给公平分担了多少承担,严氏倒是不动声色的塞了个年青女子到丈夫身边来,还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她如果有一个字辩驳,那就是妒忌,不孝。
“另有,你那两个姨娘,也来随我礼佛吧,都这个年纪了,我看她们这些年奉侍你也力不从心,不如替段氏来我这行孝吧。她们跟廷嵘一样,到了我广玉山房,吃穿用度也从我这里出,不牢公中操心了。前几天熟悉的人伢子说恰好有个知书达理的好人家女子,守孝迟误了婚假春秋,我看着模样端方,操行良淑,想着就给了银子定下了,过些天寻个婆子调教好了就抬出去,恰好去奉侍你和段氏去,到底年青些,放在你身边奉侍着我也放心。你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