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妍抱着肚子,小脸儿泛苦,“周姐姐,我们几个本该早些告别归去,都说客走仆人安,但是这模样,我们是没法儿走了。您累不累啊?不若您自管去歇歇,我们在这儿消消食儿,有丫头们看管着就行了,免得您这么大的肚子还陪着我们熬着。”
张丽玲和邹婉露对视一眼,不得不点头。
邹婉露鲜少有如许禁止不了本身吃到撑的时候,她忍得住不跟余景妍一样直哼哼,对周昏黄说道,“还是周姐姐想的殷勤。”
几人刚吃完人家的,天然纷繁表态届时必然去恭维,倒是周昏黄不在乎的摆摆手,“说这些外道话干甚么,我那铺子小的很,就一个门脸儿的,你们几个真去了,门前怕是肩舆都没处所停的。我这么一说,就是想着,哪日你们想吃了,让身边丫头直接去找那张嬷嬷就行了。我如果开珠宝铺子我就不跟你们说这话了,请你们吃点儿糕点包子的,我还是请的起的。张垂白叟吃惯的那两样,我就让人每旬送府上一次去。”
周昏黄和刘夫人看着刘玉娘渐渐的放开手脚,固然微微红着脸,但是脸上一向带着得体规矩的笑容,轻声细语的模样,两人不由偷偷交汇了一个又是欣喜又是赞美的眼神。
到一盘盘各形各状的白胖包子端到桌面,几个小女人家都镇静得眸子子滴溜溜转,若不是十几年来的教养在,恐怕都要忍不住拍桌子喝彩了。
周昏黄在一旁呵呵直笑,表示让青黛紫苏给她们大家舀上一碗汤水就着。她是领教过的,本身头一回做出来的包子,吃的那真叫一个香,吃完这几个女人家怕是要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