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昏黄但笑不语,刘夫人还真不是鸡蛋里挑骨头,这是心细的很,她喝了口茶,半是安慰半是安抚,“您这话也是对的。实在也不是甚么好事。半子好就行了,像您说的,不是那暴躁耍横的,起码玉娘不亏损。至于婆婆么,有几个婆婆是那般样样好的,她若真是眼皮子搭在玉娘的铺子上,或者是旁的不着调的处所,那也挺好,起码晓得从那里打发她……”
周昏黄讶异的张大嘴巴,“至于么……”是啊,至于么?难怪刘夫人要说本身鸡蛋里挑骨头了。这么大块儿的骨头,长眼睛的人都得挑一挑啊。
周昏黄冷冷打量紫苏两眼,“我如何觉着,你这丫头这阵子尽在玉扁斋忙活了,乍一听你这说话,如何比以往更刻薄了……”
刘夫人点点头,却还是蹙着眉,“对劲是对劲的,跟玉娘说话也挺亲热的,并无甚么挑刺不满的……传闻我们在尚京开了两家小铺子,还直夸奖玉娘会持家理事的,倒是对玉扁斋猎奇的很,问了很多……对了,大奶奶,亲家母说此前跟大奶奶有几面之缘,也不晓得是真是假……还是用心那样说想攀上您这头的?我也不明白甚么环境,也就含混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