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就真的重了,他的意义是说底下的民气就不稳了吗?
“对对对,另有,我们并无事,明日还是还是的上朝吧。”
这几个朝臣们傻了眼了,朝堂之上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的,更何况他们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呢,怎能如此的分开啊?
“我南渊向来是个以法以端方治国的,幽若世子妃身为前朝之女不能封诰便不能封浩,这是有法典可查,也是有法度可依的,如果因为或人的抱病而改了这法度,那要这端方做何?再者,朝令夕改又会形成甚么样的结果……各位大人可有细心想过?”
臣子们一个个的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特别是最后一句话里的“逼迫”和“闲话”这两个词用得极叫人气愤,皇上当年保青缨长公主就是因为她是前朝公主的启事,皇上为保腐败之名而留了她的性命,而如果此时再逼上前,只怕这天下之人的嘴又要说皇上当年只不过是做戏了。
这是一本小册,册子上记录的是这些个朝臣年青时所做的胡涂事,幼年浮滑,再加上当时被父母宠着,竟有些无度了起来,虽说这只不过是一小部分,但是那也充足惊人了。
“还请皇上圣裁尽快的做下决定,时候一久,只怕底下的民气……”
卟。
宗政九这才冷冷开口,“南渊国泰民安,又何来的民气如何?胡大人,你是不是胡涂了才说如许的话。”
想想之前的阿谁“岳父”叶明显,想想之前阿谁“亲爹”宗政延吧,嫡亲之人在这朝堂之上打压都没动宗政九的分毫,更何况是这些个不入流的小臣子?
啊?
“啊,不要啊凌王,我,我们真的没事。”
嗡。
“啊?”
朝令夕改,天然是会天下大乱了,无端方不成周遭,国度的法度更是如此。
并且,这类“做戏”的传言也渐渐的在京都传开了,这才是最让皇上敢说火的处所。
“是啊是啊,方才青缨长公主一事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正如王爷所说,没法不成国,那,就保持如此之状便好。”
宗政九冷哼,“尽粹之心是好的,但是国不能如此的‘无情’,既然身子有不适那就该歇息,这也是人之常情,法度以外不过乎情面,白老丞相,他们几个便就由本王做主了,自明儿个起他们便不要再来朝上了,待身子养好以后再来上朝。”
再者说了,他们既然做出了挑选就该有受虐的筹办才是,只要他们提出与青缨长公主有关的,他就将他们一个个的打发走了。
世人又是一怔。
但是宗政九如同没有看到普通,如老衲站定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唉,不是他们忘了此事,而是他们更加的身不由已啊,毕竟他们的“脸皮”紧紧的被握在了别人的手上,如果年青时的胡涂事给抖了出来,那这平生的腐败便就毁了,他们也是爷爷辈儿的人,这让他们的小孙子如何对待?
呵,哪儿那么简朴?
他们的重点不在“年龄已高”而是在于“病因”,长公主的病不是在身材而是在精力,只要皇上退出一步,那长公主的“年龄已高”就不成题目了嘛。
皇上的神采非常丢脸,但是他竟又别无他法,而是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殿前的宗政九,但愿他能出来挡一挡。
放,放大假?
臣子们的内心,苦哇。
“甚么如此?的确就是一派胡言,你们也说了青缨长公主年龄已高,既然年龄已高那身上的病痛也是在所不免,大不了让宫里的太医下去细心的问个诊不就成了?另有,容本王说句不好听的,这年龄已高也就将近驾鹤西去了,本王还想要劝劝皇上莫要过分于悲伤了,毕竟年龄已高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