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儿点了点头:“下了,在大年月朔的下这么重的惩罚,还是第一遭,现在宫里都在猜想呢,猜想德妃和淳安公主究竟犯了甚么大事。”
昭阳悄悄点头,抬起眼看了看,不见姒儿,便问道:“姒儿去哪儿了?”
姒儿应了,又开口问道:“公主让奴婢为沧蓝姐姐筹办的东西都已经筹办好了,公主现在要出宫去?”
“醋了?”昭阳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
昭阳笑了笑道:“昨夜那女子操琴的时候,我瞧那孙永福的面色有些不对,倒像是熟谙那女子一样,厥后那女枪弹完琴分开以后,我就瞧见孙永福跟了出去。方才见你神采这般欢畅,还说是我的丧事儿,再听闻这野鸳鸯一事,就猜到多数是孙永福。孙永福是淳安的准驸马,却在宫中同旁的女子乱搞,他们二人,倒真恰是绝配。”
昭阳细心想了想和苏远之熟谙以来的景象,终是摇了点头,在心中否定了下来,母后喜好父皇,对父皇尊崇有加。其他嫔妃喜好父皇,亦是你侬我侬的。
昭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中午分,殿中一片沉寂,只听到火盆子中的炭火燃烧的纤细声响。
丞相府。
昭阳一愣,面上有些仓促之色,连连摇了点头:“不,不消了。”
昭阳微微抿了抿唇:“不过是因为他是孙尚志的儿子,孙尚志对父皇,尚且有效罢了,等着他没用的那一日,只怕了局也不会好过。”
昭阳坐了起来,翻开了厚重的床幔,就有宫女凑了上来:“公主醒了?但是要起床了?”
正说着,就闻声珠帘被掀了起来,姒儿满脸笑容地从内里走了出去,见昭阳起了身,赶紧快步走到了昭阳面前:“公主醒了?”
其他几个宫女便退了下去,昭阳见姒儿的模样,挑了挑眉:“瞧你满脸带笑的,但是有甚么丧事儿?说来我听听。”
“姒儿的丧事,天然也是公主的丧事,昨夜可不止淳安公主那一出,听闻昨夜在宫中,还抓住了一对野鸳鸯,公主你猜猜,是谁?”姒儿一面笑着,一面从箱笼当中取了衣裳过来给昭阳穿戴。
“沧蓝……”昭阳咬了咬唇,沧蓝,现在但是在丞相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