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亦像是吓了一跳,便又哭了起来,吃紧忙忙地叮咛着曲儿道:“快,快收起来,莫要吓着了父皇和母妃。”
淳安面色乌青,被昭阳的目光一扫,便退后了两步,心中倒是肝火滔天的。
“回禀父皇,本日一早我从宫外返来,就瞧见身边一个叫青萍的宫女的手上戴着皇妹经常戴在手上的金镯子。我扣问了一番镯子的来处,那宫女却吞吞吐吐说不清楚。我想明白了过来,那金镯子大略是那宫女盗窃的皇妹的镯子。”
“昭阳?”楚帝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淳安身上,神采微微沉了下来。
曲儿赶紧蹲下身子将那胳膊捡了起来放回了食盒子中,楚帝瞧着这景象,才开了口问道“这是甚么?你带着这东西到长信宫来又是为了甚么?”
昭阳看了看淳安,接着说道:“昭阳殿中端方森严,自是不答应如许的事情产生,我本是想要将镯子摘下来还给皇妹的,但是那宫女有些胖,女儿想尽了体例也没法摘下来,便只得让人将那宫女的手砍了下来,给皇妹送了畴昔。因着昨夜没睡好,有些怠倦,我便只让宫人送了畴昔,莫非宫人没有将事情后果结果说明白,引得皇妹曲解了?那便真是皇姐的错误了。”
没有人答复,楚帝和德妃的面色却变得有些奥妙,昭阳倒也不觉得意,自言自语隧道:“得食入腹中。”
昭阳不点出淳安谗谄她之事,却将事情的决计权都交给了楚帝,自也算是给楚帝,给德妃一个面子了。
淳安哭了好半晌,哭得都有些疲累了,昭阳才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目光落到一旁地上的食盒上,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昭阳闻言,便笑了起来,笑声清脆,让世人都忍不住有些惊诧。
“既然皇妹不吃这胳膊,我将砒霜洒在这上面,岂不是本身谋事儿?”昭阳冷嘲笑了笑,转过身朝着楚帝行了个礼:“是非曲直,父皇贤明,想必已有定夺。”
郑安闲从门外走了出去,目光落在尚未合上盖子的食盒中的胳膊上,便又淡淡地转了开去:“陛下。”
“昭阳是朕的嫡长公主,嫡长女!你们是甚么?却把主张打到了昭阳身上来,日日深思算计。朕倒真是看错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