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儿应了,也退了下去。
昭阳的目光却落在了另一个司设的身上,那司设年事约摸比章司设小个十来岁摆布,神情倒是并未见到有涓滴的慌乱,只规端方矩地跪着,仿佛事不关己普通。
章司设应了声,退了下去。
昭阳便也不再多问,只淡淡隧道:“昭阳始终思疑有人跟踪着昭阳,从刺客一事可窥测一二,本日之事更是昭然若揭。该解释的,昭阳都已经解释过了,昭阳倒是有一事不明,但愿父皇母后准予昭阳查探。”
“方才,昭阳仿佛听母后说,这两个锦囊,是尚寝局的人在给女儿改换寝具的时候发明的。但是,尚寝局的人向来守端方,如果没有呼唤,不会等闲去改换别人的寝具。昭阳并未叮咛宫人改换寝具一事,又为何……”昭阳眯了眯眼,嘴角闪过一抹嗜血的笑。
昭阳眼中带着几分惊奇:“当时,苏丞相说,他已经派了人在跟踪,此事我不必操心,我就没有在多过问,且昭阳固然是公主,按着常理却也不该当插手朝政之事。莫非苏丞相并未同父皇禀报?”
不一会儿,章司设便走了出去,面上带着几分惶恐失措:“奴婢没有……没有找到来尚寝局传话的那宫女。”
楚帝神情安静,只淡淡地问着昭阳:“如何没听你提起过?”
“那你可曾问明,是谁叫她们过来的?”昭阳接着问着。
“何事?”楚帝问着,眸光却落在了本身的手上的玉扳指上。
“哦?”楚帝挑了挑眉,“他拦你做甚么?”
“那日,昭阳去宫外看灯,走到乘风湖边,偶尔间,瞧见了一个白衣男人,那男人打扮倒像是楚国人的打扮,但是,说话的口音却有些奇特。”昭阳蹙了蹙眉,“我觉着他有些可疑,便跟了上去,但是刚跟了几步,就被丞相大人身边的一个侍卫拦了下来。”
“丞相说,他在我之前,曾经同那异国人产生了一些抵触,那人丁音是西蜀国人,身边带着妙手,但是在瞧见他的时候,打量了他一会儿,就让人撤了归去。十有八九,是那人认得苏丞相,西蜀人,却又光凭那么两眼,就能将苏丞相认出来,极有能够,是西蜀国朝中重臣,亦或者是皇室中人。”昭阳低声道。
过了好久,才见章司设又跑了返来,入殿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脸上倒是一副将近哭出来了的模样:“奴婢,奴婢也没有找到阿谁宫女。”